响,满腔怒火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发泄出来;     “你懂什么,都怪你们,都是你们的错!你们这种见利忘义的渣o才是祸害,我只是替其他受害者出头而已!”     “他们需要你以施加伤害的行为来帮忙泄愤出头吗?” ">     响,满腔怒火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发泄出来;     “你懂什么,都怪你们,都是你们的错!你们这种见利忘义的渣o才是祸害,我只是替其他受害者出头而已!”     “他们需要你以施加伤害的行为来帮忙泄愤出头吗?” "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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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响,满腔怒火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发泄出来;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,都怪你们,都是你们的错!你们这种见利忘义的渣o才是祸害,我只是替其他受害者出头而已!”

    “他们需要你以施加伤害的行为来帮忙泄愤出头吗?”

    林观棠打断了他将要诉诸于口的话语,又站直了身躯,语句清晰的说:

    “我确实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,也不愿对不了解的事情妄加评价,但可以确定的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至少从你对第一个和你无关的人下手开始,你就已经是故意伤害旁人的犯罪者,所有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,不过全都是你向无辜民众施加恶意伤害行径的借口,尤其今夜,如果遇到的不是我,你已经是一个确切的杀人犯。”

    黑暗的巷子里,唯有眼睛熠熠生辉,却全然不复在言笑晏晏的灵动可爱,也没有刚才的紧张惶恐,而是透出毫无波澜的果断冷静。

    他不同情,也不愤怒,更不是出自私人立场的斥责,而只是陈述一个客观的结果。

    冰蓝色的瞳孔像是一面镜子,倒影着自己潦倒落魄,已经完全被仇恨扭曲灵魂的丑态身影。

    林观棠说的没错,前几次他出手教训那些omega,并没有夺走他们的生命,然而屡次得逞的兴奋逐渐累积,已经不仅仅是看人受伤就可以满足,当脆弱的生命可以被自己完全掌握操弄这种念头从心中诞生时,踏上杀人这条路不过是早晚而已。

    或许他应该庆幸,今天晚上他遇到的是早有准备的陷阱,所以他的罪名仍停留在故意伤害的层面,而不是已经踏入杀人的无底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