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在玫瑰花丛里滚过的缘故,中间还混着那么一点点妖冶的花香。
许蓝抱着芝士走到它的豪华小木屋旁边,狗粮没吃完,牛奶倒是舔干净了。许蓝碰了一下芝士湿漉漉的鼻子:“姐姐去给你拿牛奶。”
嗐,许蓝再次叹了口气,这不还是得进屋。
许蓝在后门脱了鞋,抱着芝士进屋到厨房,打开冰箱拿出鲜牛奶,再回到花园里。怕小芝士肠胃不好,她一直等着牛奶到常温,才给芝士倒了小半盆。
芝士开心地舔牛奶的时候,许蓝边顺它的毛边笑道:“姐姐去拿一下电脑,马上过来陪你。”
沈问中午从外面回到办公室,阮遇翘着二郎腿在他办公桌上看书:“回来了啊,今天怎么去食堂这么早,难得吃饭勤快啊。”
“跟你学的。”沈问抽走他手里的解剖学:“阮医生又看不懂,跟我还装样子。来干什么?”
“问问你家小孩儿情况。”阮遇笑道,“可不是我八卦,石穗喊我问的。我上次和她说你有个喜欢的小孩儿了,她就一直心心念念的,生怕你孤独终老。况且你这人,要是我们不问,你又不说。”
“我可是很保护你家小孩儿隐私的,都没跟她说名字,够兄弟吧。”
沈问动作一顿:“——其实,最近我在想,怎么跟许蓝说,我是医生。”
阮遇:“?你特么——有病?到现在人家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?”
“不是,就之前,顾漠说我是他合伙人,这个你知道的。”沈问靠在桌上喝了口茶叶,“但是她好像,很不喜欢医院。”
“不喜欢医院?”阮遇皱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之前她发烧,我说去医院看看,她怎么都不去,而且当时她的表情是有很明显的恐惧在里面的。”沈问垂下眸,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阮遇啧了一声:“太难得了。第一次见你有这样的时候,真想拍张照记录下来。”
沈问无语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认真的。”
“我也认真的。”阮遇直起身,两手插着兜:“早点问清楚说清楚,越到后面越麻烦。她害怕医院很有可能是以前出过什么事,我一个心理医生听你这么一描述,就有点感觉。但我毕竟到现在,也没见过她,总不能瞎说什么其他的。”
“恩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所以现在人家跟你什么情况?你表白了?人家没反应?”
“有反应吧。”沈问想到这个嘴角不自觉上扬,“得给小孩儿一点时间,毕竟我年纪大了,上回人家还叫我爸爸。”
“噗嗤。别提了,苏筱也算是帝都有名的千金,你家小孩儿也真能搅和的。”阮遇哂笑,“我走了,跟我老婆汇报去。哦还有,你抽屉里的糖我带走一包了,看你买的挺多,什么时候开始吃糖的啊。”
沈问:“?”
已经闪现到办公室门口的阮遇从兜里拿出来一包珍珠奶茶糖果,朝沈问晃了晃,然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。
沈问:“……”
沈问回家的时候,许蓝坐在花园的秋千上,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,身侧趴着已经熟睡的芝士。
又是落日时分,许蓝穿得很简单,蓝白色的条纹衬衫的花香中愈发迷人,秋千椅子上的遮阳棚遮去了一半光亮,细细的阴影在她脸上浮动着交错。晚霞像是给草坪打下一层滤镜,夏天的风会把所有的冗杂琐碎都过滤掉,剩下草尖上聚而又散的水珠,还有愈来愈浓的树叶。
许蓝很认真地盯着电脑,没有注意到沈问回来了。沈问看着花园里的少女正认真地学习,没去打扰,径直走进厨房,把火锅的食材拿出来。
甜玉米,爆浆芝士丸,咸蛋黄夹心年糕,宽粉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