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都笑着夸赞他酒量比高中更好了。
于岿河面上笑着,心里却是沉的。
任望珊,你都不说真心话,还叫我怎么大冒险。
也有人时不时调侃他两句:“班长啊,你也二十三了,我要是介绍你相亲你去不?”
于岿河哂笑:“咱这地方不兴虚岁,我才二十二,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呢。”他顿了顿,“敬你一杯。”
语气以及言语字里行间,都透着应付场合的娴熟感。
望珊感觉自己甚至能隔着一桌子酒菜,闻到他衣领上尼古丁和古龙水混合的气息。
她莫名觉得烦躁,抬眼有害怕跟于岿河的目光撞上。她少见地有些局促和窘迫,只能一杯一杯不停地灌自己酒,没几杯耳根就红了。
许念念发觉了她的异样:“怎么了望珊,干嘛灌自己那么多啊,不是之前还说不怎么能喝吗?”
望珊抿着嘴把目光移向她,笑了:“没事,今天同学聚会,我高兴。”说完又给自己斟满,仰头直接喝了半杯。
桌上的交谈还在继续,任望珊已经陆陆续续听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