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……
任望珊一边碎碎念,感觉自己像个有精神分裂的智障。
女生的通病就是明明面对着满满当当的衣橱,却觉得自己又没衣服穿了。
望珊也是如此:“今天要穿什么呢?”
她对着米白奶油泡芙色圆领灯笼袖上衣和黑色直筒牛仔裤说:“你们赢了。”
搭配一双红白格子相间的布面高跟单鞋,同色系BM腋下法棍包,小香家珍珠耳环,VINTAGE桃心珍珠锁骨链,酒红色帆布表带机械表,红丝绒发带把头发编成麻花垂在一侧,还不忘轻轻抽出几根用卷发棒卷好,打理的蓬蓬松松。
望珊一看表,四点三十三分。
沿着杨浦区大街走,有一家BURBERRY。
既然是生日家宴,给了向晚礼物,黎阳那边总归也是要一视同仁,送个拿得出手的礼物。
任望珊在柜台看来看去,最后选了一个黑金色的男士腕表,捏上去沉甸甸地,很有分量。
恩——就它啦。
望珊出了店门,在地铁站不远的老茶馆买了两盒同兴茶饼,家里老人长辈都爱喝茶这口,这个以前在宿舍黎向晚常跟她提起,任望珊早就都默默记在了心里。
她在江浦公园乘上10号线,南京东路下车后再换乘二号线,在科技馆下了地铁。
17:37 PM
黎向晚已经在地铁站门口了,正靠着玻璃墙看手机。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一字领小礼服,直角肩纤瘦且骨感;裙子长度刚好在膝盖以上两公分,显得双腿又细又修长;米白色中跟鞋加上高马尾,又硬生生把她172的身高拔到了178。
任望珊给她发了个微信定位,向晚见两个头像在地图里快重合了,眨了眨眼睛抬起头,刚好碰上任望珊带笑的眼眸。
“我爸妈都到了,走吧。话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,说好的六点呢。”黎向晚走过来挎上任望珊的胳膊。
“见叔叔阿姨,我哪敢跟平时一样卡点到啊。”望珊笑道。
“哈,女人真虚伪。”黎向晚笑得很灿烂:“什么香水?一股子咖啡味,还挺香。还是说你刚喝了咖啡?”
任望珊才想起来今天出门居然忘了喷香水,身上的是起床之后喝地一股子咖啡味。无奈承认道:“喝了苦咖啡,忘了喷香水。”
浦东中心的P酒店很高级,金色的大厅顶上,巨大的水晶灯闪烁着将暖黄色的光影碎片投射到每一个角落;舒适的BANDARI轻音乐在大厅回响,仿佛置身维也纳仙境;桌椅餐具在灯光下显得锃亮,散发出淡淡的柠檬薄荷清香;至于酒店服务那更是有求必应。
酒店领班微笑着将二人领到1007包厢,殷勤地推开门。任望珊进门后没有东张西望,微笑着跟长辈还有黎阳问好。门内身着黑色高定西服,大背头梳得服服帖帖的黎父和带着翡翠项链,温文尔雅的黎母起身拥抱了任望珊,还嗔怪她太客气,来就来还带这么贵重的茶饼。
望珊莞尔:“应该的。”又转身把黑色小巧BURBERRY手提袋往黎阳面前一递,点头笑笑,声音很清亮:“礼物。生日快乐。二十三岁,年轻有为,前途无量。”
黎阳一席黑色正装,微微颔首道了声谢。
18:05 PM
于岿河放下手机皱了皱眉。黎阳微信不回,电话也不接,这样的情况很少,许是在什么场合静音了。
黄浦江边的晚风微微有些发凉,游船上人头攒动,江面朦朦胧胧看不真切。上海的夜没人能拒绝,东方明珠上的LED不断滚动,像是永不熄灭的光,生生把黑夜带入白昼。手中的红酒杯氤氲着夜晚空气里的最后一丝浪漫,再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