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墨之一怔,满目的讶然与欣喜,“公主……”
自成婚以来,他第一次听到表妹称呼他“夫君”,一时失了态,连方才自己要问什么都忘了。
滕月趁机道:“夫君,今日你不是要早早去镇上?按此地人的习俗,那里的庙宇,巳时前到比较好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岑墨之难得的有些无措,他点点头,“我与同道们,正要出发,过来同你说一声。”
“我知道了,那你快走吧,耽搁过了时辰就不好了。”
滕月趁机往帐子处去。
岑墨之看着她的背影,忽然想起了什么。他凤眸忽的一凛,叫住了她,“公主且慢!”
“还有事吗?”
岑墨之走到她面前,略略打量,心中怀疑更盛。
“怎么只着中衣和大氅出来了?你一向不是裹得严实?”
滕月嘴角微滞,“方才雨雾给我端药,摔了一跤,我这不急着出来扶她。你瞧,那边还有她洒的药汤。”
她不是怕岑墨之,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岑墨之知道萧璃的存在。
她也不清楚为何有这个念头……
岑墨之看她指的方向,面色未送,继续问,“我瞧见你和一个黑衣男子,放在就在这推搡,是怎么回事?”
“推搡?”滕月佯装吃惊,“表哥你看的也太粗略,方才那是侍卫,和我传信离的近了些而已。”
再问下去也无益,岑墨之急着赶时间,很快结束这场了对话,带人匆匆离去。
檀香越来越远了,滕月确认他不会回来,才松了口,去撩营帐。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了她,将她一带,拉进了怀里。
感受她刻意推开的动作,萧璃目光森寒,桎梏住她的两只皓腕越过头顶,猛地将她抵在营帐门口。
滕月身子被迫后仰,没了双手的遮掩,厚厚的大氅也盖不住隆起的肚腹,就这样暴露在眼前。
眼看那人盛怒的视线游移,要落在自己腹部,滕月忙曲起双腿,狠狠的踢在他膝盖上。
萧璃痛的闷哼一声,非但没松手,加大了手上的力度。
滕月拼命挣扎,弓起身子极力掩盖身形。
她昨夜才骗他孩子没了,现下就暴露也太丢脸了。会叫他以为,自己对他念念不忘,仍留着他的孩子,等他回来。
她才不要!
“疯子,你想做什么!”她骂他。
萧璃眯了眯眸子,冷然问:“‘夫君’?”
“我嫁给表哥,称呼他夫君有错吗?”
“倒是你,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”
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用不着经过你同意……”
她后半段话被猛然堵住了,萧璃他……他竟然俯身亲了自己!
口中所有的香甜被他摄取,沁染了久违的雪松香气。
他越吻越凶,仿佛在报复她似的。任她无力地推他,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禁锢,腕子活动不了分毫。
她不明白,他为何要这样戏弄自己。
随着他的靠近,她极力往后缩也无用,肚子无可避免的触碰上男人劲瘦的腰。
萧璃感受到异样的触感,他身子一僵,吻她的动作停下,手也不自觉松了几分。
滕月趁机挣脱开,双手将大氅裹紧,死死地掩住nbsp; 她肿胀的小腿发麻,想走也走不了,干脆偏过头,绝望的靠在窗子上。
萧璃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少女,渐渐冷静下来。
他眉间闪过懊恼,明明想着极力克制,好好解释的,到了头上,又被一句“夫君”激的险些发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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