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攥紧了床单,“你……在做什么?”
“!”男声陡然响起,滕月有如惊弓之鸟,飞快的放开,一个蹲不稳,摔倒在了地上。
她低着头,有些尴尬的脱掉一次性手套,直起身来。
理直气壮道:“没看到吗,验伤。”
她抱着手臂,为了显示自己没坏心思,干脆与他对视,盯上男人漂亮的桃花眼,眼神坚定清明的像要入党。
“……”
**的人沉默了许久,才喃喃的说出一个字:“冷……”
滕月这才反应过来,她面颊滚烫,快步走到柜子前,搜寻着里面的毯子。
脑袋恨不得埋到衣柜里。
他那里倒是没事,自己可就丢人了。
她将毯子往萧璃身上一盖,粗暴的掖好四个角,将人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说吧,你是不是杀人了?”坐在床边,严肃的盯着他道。
“?”萧璃瞳孔微震,脸上的震惊溢于言表。
“说罢,这些天出去,杀了多少人?”
“月儿,你为何……要这样问?”
“第一,你出去这半个月,音信全无,半点消息都没传到京城来,甚至连宁嬷嬷也没告诉。
第二,你这一身青紫,除了跌伤,就是打架了。”她顿了顿,
精致的小脸骤然在他面前放大,带了几分厉色,“你身上这么多血,却找不到对应的伤口。你解释一下,这是为什么?”
话音落,**的男人静了会,不动声色的去垂眼看自己的手掌。
那里,在蛊虫爬出来之后,果然自动愈合了,像从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昏迷之前,他也不知道自己流血了。
他垂睫思索道:“多少血?”
“你还装。”滕月将床下的血衣拎出来,晃了晃,“都染透了,半个人的血量都有了。
快说,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,这血又是怎么回事?”
萧璃凝着那血衣,眸光移开,一时无法开口。
男人持续沉默着,滕月气呼呼的拧了他耳朵一下,“别装了,说,你是不是回赤霄了?”
“……为何这么问?”
“你带上红袖楼的人和林喻,不是回赤霄去哪了?”
萧璃“嗯”了一声,干脆借坡下驴。“想回去,没回成,路上遇到抢劫的,杀了几个强盗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滕月嗔怒着看着他:“若是这样,那你为何不告诉我,为何不告诉宁嬷嬷?你知不知道,我们很担心你!”
“因为料到自己回不成,所以不想让人担心。”萧璃哑声道,他唇角泛白,“公主,你叫林喻进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滕月凝了他一会,拿他没办法,“我去熬煮些汤药。”
她推门而出,将林喻叫了进去。
而后找到滕玉轩所在的营帐,“阿轩,你出来,我有事问你。”
滕玉轩揉着眼睛看她:“什么事呀,阿姐?”
“你是在哪里发现萧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