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点火了?
“那你怎么解释昨夜的事?!”
滕茵攥着手中的衣袖:“昨夜……儿臣、儿臣……”
她眉眼紧蹙,昨夜的事,她怎么说的出口!
昨夜自己怎么撩拨李纨都没有反应,才知道,原来李纨伤到了那个地方!
真是……真是让人绝望。
她重重的叹了声,一旁的李纨面色越来越白,几乎哀求的扯着她的袖子,耳语道:
“茵茵,今早说好的,替我隐瞒……”
“会治好的,你等等我……”
滕茵甩开他:“我知道!”
她又不傻,当然不会说。自己纳了个驸马,结果是太监!
李纨不嫌丢人,自己还嫌丢人呢!
她焦头烂额,当下,究竟要怎样,才能把父皇和皇后搪塞过去……
“云硕,朕竟不知究竟有何原因,叫你如此为难!你们当着朕的面串通口供,未免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!”
安和帝一道怒喝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父皇,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,求您相信儿臣与驸马!”
“那驸马你来说,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?!”
“儿臣、儿臣……”李纨支支吾吾的,越说声音越小,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够了!”安和帝失去了耐心,气的直喘粗气。
“太后娘娘驾到——”殿外忽的传出尖细的通报声。
众人忙起身行礼,皇帝也收敛了怒气,上前迎接。
“母后,您不是身体不适,不方便前来吗?”
太后扫了眼殿上众人,目光沉静的落在了皇帝身上:
“哀家今日本身体不适,在**休养。
不巧听说宣政殿这边,皇帝对着才新婚的云硕大动肝火,实在放心不下,这才来看看。”
太后将门出身,向来心直口快,对滕茵的偏爱与对皇帝的不满溢于言表。
“母后,您不知道昨夜的情况。”
皇帝头上冒汗,指着身边的大太监:“你将昨日的事原原本本的道出,还有外面是怎么议论的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太监斟酌着,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太后听完,呵呵笑了两声,转着手中的佛珠,怡然道:
“哀家还以为他们犯了什么错,原来就这么一点小事,皇帝你何必大动肝火,耽误了早朝呢?”
“母后,这可不是小事!他们二人屡次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,如今更是闹得沸沸扬扬。儿子不得不斥责!”
“好了。”太后轻描淡写道,“小夫妻之间偶尔闹个矛盾,被人大做文章,传了出去而已。
皇帝没必要如此较真,要说皇家颜面,皇帝还是快些早朝吧,不然耽误了正事,更损颜面。”
“母后!他们几次三番私德有亏,成了市井谈资,朕实在没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”安和帝见太后如此包庇,紧绷着脸,面色不虞。
太后静了一瞬,缓缓道:“你可知,哀家为何要催你早朝?”
“为何?”
“哀家方才进门,听见大臣们在议论疫病的事。”太后苍老的目光悠悠转向滕月,透着十分的寒凉:“长宁公主和太医院一同研制治病的方子,吃死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