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雾奇怪的探出头来:“公主,怎么驸马爷也不坐马车了,就这么走了?”
“谁知道。”滕月心里也很乱。
萧璃一次次的奇怪的举动,还有今日他冒着极大的风险,还有众人的目光,来拿下这驸马之位。
她心里隐约觉得,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
有时候,他对自己……仿佛太好了些。有时候,又莫名的强势、咄咄逼人,就像方才,逼得自己不知所措。
他自己反而冷着脸跑了。
这真的正常吗?她要好好想一想了。
另一边,萧璃径直回了南平馆。
方才,他藏在心里的那句话几乎要夺口而出。
想起岑墨之被用奇怪的理由拒绝的场景,算了。
不要连朋友都没得做。至少……自己如今的身份不同了,他和她,来日方长。
兀自思索着,来到了院里。
院中安和帝安插的眼线都被他们暗暗操控了,成了没有了自己的思想,整日在后院打杂的人。
到了上报的时日,只会上报些他们教给的东西。
好处是绝对保密,坏处是,只剩林喻一个人在前院值守、洒扫。
见到萧璃回来,林喻扫把一甩,兴奋的上前:“殿下,宫里的事都传开了,听说您得了第一?”
他虽然不希望殿下背上这个驸马的名号,但谁让三公主帮了殿下这么多,殿下又实在喜欢三公主呢?
经历了这么多,如今殿下得偿所愿,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嗯。”萧璃淡淡的应了一声,将皇帝开的条件讲给了他。
“啧。哪有这种事啊,二公主和李纨的事被发现,半个月后就张罗着成婚了。
到了殿下这,安和帝就明显拖延时间、出些难题。”
“无妨,今日之事我早有预料。”萧璃咳了两声:“有些东西阻碍在这里,我本就没打算一步到位。
只要安和帝不食言,等明日和月儿定下这门亲事,将其他人挡回去。于我来说,今日的功夫就没算白费。”
“一年也好、半年也好,能拖延时间,总归是好的。”
说着,他向自己的屋中走去。
为了今日驸马的事,已经许久没有休息好了。那双假瞳,呆了半日,让眼睛无比疲累。
越走近,不知怎么,听到了屋中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。声音虽细微,但萧璃可以敏锐地感知到。
“林喻,不是说,不许任何人进我的卧房收拾?”
“殿下,属下传达下去了呀,还说了好几遍呢。”林喻也听到了这响声。
两人对视一眼,忽然觉得事情有异。
今日殿下刚取得了驸马之位,房中便传来异响。
林喻用口型道:“殿下,您在此等候。属下去探探!”
他将脚步声全收了去,来到卧房前,一脚将门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