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特殊,我们一起去。”
两人一路走着,默契的没有再提昨晚的事。
途中,滕月奇怪的偷看了萧璃好几次,难道他真的被自己说服了,不再想帮忙了?
想到这里,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。
她恨不得给自己一拳,人啊,真是作!明明是自己想方设法劝退的,等人家真的退了,自己又在这里独自失望!
“不舒服吗?”身边响起萧璃清澈的声音。
滕月摆摆手,露出一个弧度僵硬的笑。
不多时,两人带着一个大箱子来到了谷主家。
里面的器械摇晃,乒乒乓乓了一路。
阮谷主忙上前接过,“萧夫人,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?怎么还这般动静?”
阮清也好奇,拨开帷幔,伸长脖子向这边看来,“姐姐,你又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?”
滕月神秘一笑,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从药箱中挑出拆线用的工具,走向床边。
阮清吓了一跳,想起了当日开腹的感觉,虽然当时没有痛感,但那冰凉的器械在身体中游走的感觉,她一辈子也忘不了。
滕月见她脸都白了,安抚道,“别怕,今日我们不手术,只是拆掉你肚皮上的线。”
阮清这才松了口气,撩开上衣,露出下腹的位置。她还是有些害怕,“姐姐,这线拆掉的话,肚皮会不会裂开?”
“裂开的再给你缝上。”
“啊?”阮清更害怕了。
“开玩笑的。”滕月怕把小姑娘吓坏,解释道。
阮清还是有些害怕,这时,萧璃从帷幔外伸出一只手,“用这抹额蒙住眼睛吧。”
阮清接过,“谢谢哥哥,我感觉我只要不看着,就不会那么紧张了。哥哥怎么想到的这个办法?”
萧璃心情不错,随意道:“有人经常用在我身上,便想起来了。”
这句话,阮清没听懂。一旁的阮谷主却面色通红,剧烈的咳嗦起来。
他猛灌了一口茶,摇摇头,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
帷幔里,滕月话着家常,不知不觉,就将小姑娘的缝线拆了下来。
一切收拾完毕后,小姑娘困倦的睡了过去。
阮谷主将他们叫到了外屋。
“来人,将我准备的东西都抬上来!”
一箱箱金黄的珠宝鱼贯而入,摆放整齐在滕月面前。
“萧夫人,这些是我当日告示上的金额,一分不少,您可以点点。”
滕月看了萧璃一眼,他也是面露难色。
“阮谷主,我那日不是说了,不要金银,只要取一些药材就够了吗?”
“诶!”阮谷主正色道,“这怎么行?既然是悬赏告示,就一分不能少,不然,岂不是我药王谷言而无信?”
“我们真的不要!”滕月也摆出严肃的样子,“实话跟您说,我们并不缺钱。这次来,主要是来求一件很重要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