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便说说,到底有没有你罚启漳这回事?”
“母后,长宁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。而且上次的事,您不在场,许是不了解,皇儿可以一一同你讲清……”
“好了。哀家不想听这些你偏心的事。”太后转着手中的佛珠,“她虽是嫡公主,却嚣张跋扈。依哀家看,实在配不上这个称号!”
她这话毫不客气的讲出来,丝毫没有顾忌身侧的林皇后。
林皇后面色不禁一滞,“母后,祭天大典的事,确实与长宁无关。这些日子,长宁也变了许多……”
“怎么你也开始偏袒她了?”太后不虞,“本以为你是个公正的,没想到还是不分是非,偏袒自己的女儿。”
太后不悦,帝后都不敢多言。
安和帝知道太后对滕月有刻板印象,也便没多讲。他想着,让时间证明滕月的改变,才能真正让太后信服。
宫宴在一刻钟后开启,帝后先行落了座,太后去了内室换衣服。
正值午后,燥热无比。宣政殿的四周,都摆放了冰块以降温。
滕月与滕玉轩落在在指定的位置上,便见身侧坐着岑墨之。
这座位安排的极为巧妙,竟然把她和国师放在了一排。
身侧传来了温和的声音,岑墨之一身白袍,凤眸带着笑意,“表妹,好久不见。”
“表哥,别来无恙。”
岑墨之看着她的脸,不禁想起了安和帝嘱咐他的话,有些面红。
听安和帝的意思,不日后,将效仿当年安和帝的亲姐姐,柔嘉长公主,为三公主在世家公子中挑选驸马……到时候,自己须得前去。
这,正好合了他的意。
此时,内室中。
“太后娘娘驾到——”
太后换上了一身大红宫妆,金丝锦纹遍布,雍容华贵,兼具将门之后的气质,尊贵无比。
她方坐下,淡淡的扫着下方,滕启漳那张憔悴瘦削的脸在此刻更加明显,涌上一阵心疼。
皇帝的子嗣不算多,她一直是属意这个孙儿做太子的,可皇帝总说,再等等。其他皇子还小,再给他们些时间。
“启漳,你过来,坐在哀家身边。”
“这不合规矩,孙儿不敢。”滕启漳惶恐道。
“哀家许久没看到你了,怎么,叫你坐在哀家身边,你都要顾忌着许多?放心,有哀家在,没人再给你冤屈受。”
太后有意无意的点着安和帝,叫皇帝面色生了些窘迫。
滕启漳见好就好,假装为难的上前,站在了太后身边。
太后身边的位置,素来是太子才能坐的位置。虽然渊王只是站在那里,也引起了不小的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