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站在都或多或少的办过一些腌臜事。安和帝一怒,不知道要怎么开刀……
滕茵更是将双手攥成拳,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。实则,她开始腿软。 她知道,大哥与丞相均牵涉此事。
该死的滕月,怎么就将此事查明,又如此快上报父皇了呢。
更让她绝望的是,竟是那将军押送西南官员。
这让他们如何下手灭口?
低头去寻丞相,只见他苍老的面上波澜不惊,好像在思索什么。
随即举着玉牌子跪在原地:“陛下,臣万望您保重龙体!一切等云岚将军将涉事官员押送至京都,再行处置!”
“届时将他们严刑拷打,必将吐出所有事情,为死去的百姓伸冤!”
安和帝闭了闭目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从没觉得一场早朝如此难挨。
退朝时,滕茵终于松口了气。
一群人下了玉石阶,向朱门走去。
丞相暗瞥着她,微不可查的做了个手势,示意在大皇子府相见,商量对策。
夜黑风高,几人相聚在渊王府密室内。
待听完了朝上的事情,滕启漳攥了攥拳,狭长的眸子昏暗,好像并不十分意外。
滕茵气道:“滕月这个贱人,惯会魅惑男人。没有国师和质子帮她,她算个什么东西!”
滕启漳转着玉扳指,幽幽道:“这也算她的本事,终究还是让她又立了一功。无妨,找人去杀了那几个官员,叫他们不得进京。”
滕茵:“大哥,西南的官员已经开始押送了,押送人还是云将军,带了好些士兵随行,怎么办?”
“什么?!”滕启漳听到‘云将军’这个名字,直起身来:“竟然是她,那此事……”
在云岚的军队里刺杀囚犯,胜算不大。
他揉了揉眉心,看向丞相:“李大人,我们与那官员联系时,没暴露过真实身份吧?”
“殿下放心,从未。老臣只以代号相称,步步取得他们信任。”
滕启漳松了口气,并未完全放心,他叫来府上顶尖的死士:
“去寻云将军的队伍,务必将官员们刺杀完毕。若是失败……你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这样重的任务下,死士像没有感情的傀儡,跪下:“如若失败,属下自行了断!”
“嗯,去吧。”滕启漳淡漠的点点头。
事情比想象中难办,他一向运筹帷幄的脸上不免出现了焦躁。
“大哥,除了这些。我们接下来如何,总不能坐以待毙吧!”滕茵有些急。
丞相适时开口:“两位殿下无需忧虑,今日老臣新得到了消息。三公主要带着质子进山了,是要去采雪莲花。”
滕启漳皱眉:“他们究竟要雪莲做什么?连质子都去了,滕月不怕他死在山中?”
“他们要雪莲做什么,老臣还查不出来。但现下,老臣有一计谋,能让他们永远与那雪莲花相伴,走不出那山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