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吧!她要把持不住了!
“嘭——”一声巨响,李纨将嵌着夜明珠的冠帽从头下薅下,猛地的摔在地上。
“毫无廉耻!”他面色青绿交加,恶狠狠的拂袖而去。
地上,滚落着三公主赠予他的夜明珠……
见李纨被气走,萧璃眸中的深情霎时消失。
他迅速离开了女人光滑的额头,喘了口气。
“情急之下,见谅。”
而滕月面色红润的摆摆手,好像根本没在意这事。
她杏目放光,急急喊道:“真是不识货的东西!你们千万别让夜明珠滚远了,快来人快点捉住它!”
萧璃:“……”
远处,李纨听见后面的喊声,气的额头青筋直跳。
自己都跑了,她也不知道追一下,反而去捡什么夜明珠。
登时夺过侍卫的精锐马匹,驾马往渊王府赶去。
滕月这贱人,不仅刁蛮任性,且水性杨花,变化无常!
自己一个堂堂宰相嫡子,皇贵妃的外甥。当着宫里宫外人的面被如此羞辱,坐实了绿帽子,这口气,他咽不下!
他心中火气大,将马鞭抽的哗哗作响。
渊王府此刻灯火通明,滕启漳立于前厅,极慢的擦拭着带血的长剑。
堂下,数十个暗卫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。他们身边,横了两具双眼圆睁、血液喷涌的黑衣尸体。
“大殿下,属下们数十年来,调查的情况就是如此,从未见过三公主习武啊!”
滕启漳慢条斯理的擦着剑,寒光映在他的面庞上,更显冷硬晦色。
良久,他轻笑一声,幽声道:“没想到,本王一手**出的暗卫中也有奸细。”
他用力挥剑,将以头抢地的暗卫们一剑穿心。
血染透了他的薄衫,直至杀到最后一人,那暗卫仍没有反抗,只是苦苦哀求。他冷色未改,将血剑直直捅进他的心脏。
遂闭了闭目,似是累极了:“来人,将这些东西处理了。”
侍卫得令,将横七竖八的尸体拖了出去。
李纨来到渊王府,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。
“殿下,这是怎么了?”李纨惊骇道。
滕启漳扫了眼他肿起的脸颊,扯出一个极暗的笑容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,以项上人头发誓,滕月不会箭法?”
李纨当即明白他在怀疑自己,他吓得跪倒在地,两指对天:“殿下,臣真的不知道此事,臣……臣若是有半句虚言,必将连着丞相府死无葬身之地!”
见李纨如此毒誓,滕启漳面色缓和了少许。
他展露一个和善的笑,幽幽道:“说这么重的话做什么,我还能不信你?”
遂一把将茶推到李纨面前:“你出来前,有什么发现?”
李纨泄了口气,愤声道:“大殿下,臣连马车都没有上去,找不到和她独处的空间。她也对我的话视若无物,一看到臣就冷着一张脸,什么都试探不出来!
我实在想不明白,一个人短短几日,前后差异为何如此之大?”
滕启漳敛了敛眸:“你确定,这异常是从茵茵告发她私通那日开始的?”
“是啊,自从那日她从质子处,神不知鬼不觉消失,再出现后,就越来越不对劲!”李纨突然想起什么,惊道:“莫非是那质子**功夫了得?迷惑了那贱人?!”
“一个废人,能不能人道都未可知。”滕启漳眼神渐深,冷冷道:“本王猜想,许是那质子被折磨的受不了,对她下了什么西域的蛊,或者借他药人的身份,用了什么奇怪的妖术,令滕月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