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而然地放空大脑,思绪犹如平静的水面,没有一丝涟漪。
片刻之后,旭日初升,薄薄的晨雾升起,视线尽头,一座隐藏在晨雾中的城市进入视线。
朦朦胧胧,看不真切。
车身忽然晃了一下,朱一鸣抻了个懒腰揉揉眼睛,发现欧扬正往外看,也跟着凑了过来:“瞅什么呢这么专注”
欧扬指指远处的城市,朱一鸣的睡意不翼而飞:“这是羞诗炖么是羞诗炖么”
江雨薇掏出手机打开电子地图,冲朱一鸣晃了晃:“没错,就是羞诗炖!”
“我的天哪,真是羞诗炖!”朱一鸣兴奋得整个人都趴在车窗上,贪婪地看着窗外的一切。
包括段书勋和是秘书,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,看朱一鸣的眼神都充满了惊诧:这人到底什么毛病脑子瓦特了吧
刘秘书捅了捅欧扬:“他没事吧”
欧扬摇了摇头:“没事,就是太激动了。”
岂止是朱一鸣,江雨薇面色潮红,一只手紧紧攥着欧扬的胳膊,连眼眶都红了。
欧扬心里同样激荡不已,只是不像朱、江二人那么外露。
他低声道:“疫情爆发的时候,我们几个都在棕熊市,阴差阳错凑到一起,八月底的时候,我们离开棕熊,那个时候定下的目标是找一条船,沿着蜜溪洗笔河一路南下,先到新袄儿靓,再转到羞诗炖……”
说到这里,欧扬脑海中闪过这一路上的遭遇,想起了雷勇、老马和宋磊。
一时间,心头感慨万千:“哎,计划不如变化快,我们先到雪熊,再到白枫镇,从夏天到秋天,再从秋天到春天,好不容易出了熊州,几次差点送了命,今天总算、总算是到地方了……”
这一路走来的艰辛,只有他们三个才知道,哪怕行差踏错一步,今天都没有机会坐在这里。
刘秘书想说什么,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。
段书勋冲他摆了摆手,示意不要说话。
这个时候,给三个人一点时间就好,安慰什么的,完全没有必要。
果然不出所料,没多一会儿,欧扬率先收拾好心情,狠狠地吐出一口气:“哎,见笑见笑,实在是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