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常用药,县医院还是有的,不过司琼类药物就少的可怜了,只有托烷司琼可以选。
而阿瑞匹坦这种更好一点的止吐药,就只能外购,也就是让患者或家属自己去药店买。
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只要对方同意。
沈默写好处方的间隙,陆刚已经唤来乔蓉的丈夫,是个穿著po1o衫和西裤的削瘦老者陆刚跟他说清楚情况后,老者便爽快答应,匆匆赶去医院楼下不远处的药店买药。
乔蓉老公走后,沈默似乎才想起来,还是要匯报一下处置情况。
於是,他在工作群里发了条消息,说自己见12床乔蓉呕吐严重,拒绝出院,便给她加了点止吐药。
他没说止吐药具体是什么孙新民也没展开问,只是很快回了个“好”字,又潜水了。
沈默估计他是忙里偷閒回的消息,不然他早就回来查房了,毕竟几个老病號呢。崔勇暉那边应该也是一样。
如此又过了一会儿—
沈默心里嘀咕著,开一个三联止吐的医嘱是开,开两个也是开
於是他微微俯身,对著“查房表”上的患者清单,仔细筛选病人。
很快,他找出了三个合適的在院化疗病人。
里面有待化疗的,也有正在化疗的,还有一个今天也是刚刚化疗结束的“
然后他一顿操作猛如虎,给他们都开了一套三联止吐。
地塞米松和托烷司琼价格比较亲民,还能医保报销,所以三个病人和家属们得知情况后,都没啥意见,只是点头表示知晓,同意开药。
不过阿瑞匹坦这类药就不太一样了,一盒只有3颗,管三天,价格却高达500多块钱。
这个价格,放在新安县这种小地方,已经算是很贵了。
其中有一个病人的家属,一听这价格,脸瞬间就拉了下来,老大不愿意,嘴里嘟囊著:“这药也太贵了吧,咱可吃不起,不要不要。”
另一个家属则扭扭捏捏,一会儿说考虑考虑,一会儿又问有没有別的便宜药能替代。
沈默知道那个病人也吐得厉害,胆汁水都快吐干了,不过家里条件確实不好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