腺穿刺的时候,那过程可谓是慎之又慎!
他们每次都得小心翼翼地,反覆確认穿刺路线,確保没有重要血管和臟器挡道,穿刺组织也恰到好处,才敢缓缓进针。
而且进针的时候,也是边进针边引导再进针再引导最后確认无误,才动活检扳机。
整个过程就像在走钢丝,容不得半点差错。
可这次哪有这样的!
像沈默这般—夸夸一顿乱搞动作乾脆利落得如同行云流水
简直..就跟打手枪似的
biubiubiu!
眨眼间就结束了
闹著玩儿呢
当然,理智回过神来后,彭文正仔细琢磨琢磨,也认为沈默这般操作虽然惊险刺激了点,但確实似乎—也是让人看得酣畅淋漓。
稳、准、狠!
简直就是每一个外科医生都梦寐以求的操作境界!
也是每一个超声医生都喜欢的辅助对象。
就离谱—
而彭文正惊讶得合不拢嘴,潘国安自然也淡定不到哪里去。
他仍然保持著环臂抱胸的姿势,只是那姿势有些僵硬,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僵硬之余,他忍不住偷偷掐了掐自己臂弯的老肉,接著就是眉头微微一皱,有点疼。
当然,他这么做不是想看自己是否在做梦,而是惊讶得想要用这种异样的触觉,提醒自己:
“我刚才到底见到了什么”
“又或者什么也没见到”
在沈默穿刺前,事实上,他本来还一本正经地分析著,如果是自己操作,应该怎么缓缓入针...—
又应该如何指导沈默入针。
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,儘量快速地,尝试勾勒出各种可能的操作路线,和应对策略,以备隨时指导。
可结果呢
老师指导的“答题公式”都还没在脑海里完全成型,最终的答案就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了
“这娃娃是我教出来的”
潘国安有些不自信了。
他瞅著沈默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