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,活脱脱一对“熊大熊二”的模样,颇有几分喜感。
崔勇暉又喷喷了两声,这才接著说:“生老病死啊,咱们当医生的,问心无愧即好,很难尽善尽美,你也不要太过於纠结了。”
说到这,他话锋一转又道:“而且啊-—-你不会没看出来吧,刚才那个岑主任啊,话里话外都带著点儿显摆的意思,好像他们病理科多牛逼似的,可结果呢”
“怀”他毫无形象地2了一口,然后颇有些嫌弃地说:“天下乌鸦一般黑,我们云阳市三那个地方的病理科也是,能耐没多少,屁事儿不小,还老让我们给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如果他们多些本事,这病人的情况,不早就弄明白了”
沈默点点头,知道对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屁股决定脑袋。
对於病理科来说,病人的病理结果只是一张张冰冷的切片,结果好与不好,对他们而言,都无关紧要。
要是遇到罕见的病理结果,负责的医生或许会仔细研討一番,儘量给出个准確的报告。
而不那么负责的医生呢,可能就根据自己似是而非的知识面,轻易发了报告,或是全权交给上级医师审核。
他们不是坏,只是能力有限情况下的难免疏忽。
而与之相对比的,临床医生就大多不一样了。
临床医生面对自己的病人,往往都会关心病人的预后。
他们会担心自己的诊断是否正確,担心自己的治疗决策是否有效,担心病人的心理生理还有经济条件,能否支撑这后续的一系列治疗等等—.
回到科里,崔勇暉立刻摆出“主心骨”的架势,风风火火地张罗起梁鈺瀅的出院手续。
沈默也趁著何昕做完一台手术的间隙,跟她確认了要把自己这边病人转过去的决定。
何昕连连称好,还发了几个夸张的0k表情,好似在信誓旦旦地说:“包在我身上,肯定招呼得妥妥噹噹!”
其实,沈默也可以把梁鈺瀅介绍给南医二院的肿瘤科,毕竟自己的导师还在那里做主任医师,
科室副主任,那里还有自己的师兄师姐师妹。
不过嘛.
这几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