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逞生说著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滑下。
方义沉默片刻开口,“我知道,有些事能想通,或许程序上也是正义的,其他人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,但人就是会难受。”
“我不是来劝说你和迪斯马和好的,儘管他是我的隨从,但我从不会奢望被害者的朋友原谅加害者。”
方义看向逞生补充道,“毕竟劝人大度,是要天打雷劈的,我想问的是,你有没有察觉生驹是什么时候变得异常的”
逞生睁大了眼睛,似乎也想到了故去朋友身上的不对劲,“你是说”
方义一字一句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,“你不觉得生驹对我和迪斯马的敌意非常奇怪吗?在头两天一切正常的情况下,他的態度突然对我变得十分恶劣。”
逞生也挠挠头,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朋友为什么一夜之间,突然性情大变。
“生驹不是那样的人,或者说儘管有人用『英雄』的称呼讥讽嘲笑他,但他很少那样憎恶別人。”
方义点了点头,“我觉得生驹的死儘管是迪斯马开枪射杀了他,但在这之前他已经变得十分异常,甚至他变成卡巴內的过程都可能有隱情,实际上是这种未知因素导致了他最后的死亡。”
“即使没有迪斯马开枪射杀他,他最后也会死在其他人手里。我也会尽力调查还原真相,因为我有种说不上来的预感告诉我,这个敌人可能就在列车上。”
方义的这一番看似有逻辑但实则胡言乱语的言论,成功让逞生找到了一个藉口接受朋友死亡的事实。
这名非常讲义气的胖子似乎暂时走出了悲伤,开始准备寻找方义虚构的『敌人』。
【人有时候,就是需要一个藉口骗自己的,儘管它很荒谬,但確实需要存在。】
【很好工人中的矛盾之一已经解决,接下来就是迪斯马了。】
方义已经准备好戴上下一张面具。
——
方义回到车厢时,迪斯马已经睁开眼睛,在角落里拆开枪械,並保养零件了。
迪斯马儘管在短暂的进厂生涯中,没有像方义一样习得快速组装蒸汽銃的技能,对蒸汽銃的击发原理也是一知半解。
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