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在长江船上跟着丁不四学过不少招式,这些日子又听石清夫妇讲了许多武学道理,对丁不四的杀招摸得门儿清。
每逢丁不四要得手,他就把出招意图点破,四派掌门人借着提醒,倒屡屡脱险。
丁不四连着几次失手,气得暴跳如雷,破口大骂:“你奶奶的!是哪个狗杂种在这儿多嘴多舌?有本事滚出来跟爷爷斗上一斗!”
石破天被他一骂,吓得一哆嗦,拉着丁珰的袖子慌道:“他……他认出来啦!”
丁珰没好气地瞪他:“谁叫你多嘴?不过他骂‘狗杂种’,未必知道是你。”
石破天听这话,悬着的心才落下,赶紧闭了嘴,再不敢出声。
没了人提醒,丁不四下手更狠,四位掌门人渐渐撑不住了。
石破天这回不吭声了,身子一晃直接冲了出去,伸手就救下了被鞭梢扫到的高三娘子。
这一出手,身份也藏不住了。
丁不四原本以为是哪个高人在暗中针对他,心里还打鼓,待见“高人”竟是石破天这小子,那点怯意瞬间没了,怒气“噌” 地窜上来,抡起九节鞭就朝石破天杀去,一出手就是十成力道。
可此时的石破天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,内功修为早到了“身随心转、无所不可、左右高下、尽皆如意”的境界,丁不四的鞭势看着密不透风,他在里头却游刃有余。
虽说丁不四此番出手的招式他没见过,可丁不四愣是一招没沾着他的边。
只是丁不四以前的凶样在他心里留着阴影,石破天只顾着左闪右避,半点没想着还手,心里还犯嘀咕:“四爷爷怎么不真打我?莫不是在跟我闹着玩,故意让软鞭在我旁边晃?”
一旁的丁珰可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绕。
她素来知道丁不四的厉害,瞧着他每一鞭挥得虎虎生风,仿佛下一秒就能把石破天打得筋折骨断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急得直跺脚,大声叫道:“天哥!快还手啊!你只躲不还手,要糟啦!”
石破天被她一喊,愣了愣:“为什么要糟?”
随即想起之前的事,“哦,是了!那日我缚着左臂跟上清观道长们动手,他们气得很,说我瞧他们不起。我娘也说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