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依我看,眼下唯一能挽回来的,就是赶紧换人上,把石破天压下去。不然这笑话能被江湖人笑到明年!】
【翠羽黄衫霍青桐:没错!天虚是掌门,按说上清观数他武功最硬,可问题来了。他敢不敢接这茬?敢不敢站出去挑石破天?】
【星宿派阿紫:依着江湖人的脸面性子,八成得上!只是这天虚要是也败了……那上清观可就真的任人笑话了。】
【天宗小公子:快看快看!天虚那老道真挪步子了!脸绷得跟块铁板似的,这是要上去找回场子呢!】
……
果然没出弹幕预料,天虚为了拾回上清观那点摇摇欲坠的脸面,终是咬着牙提剑站了出来。
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,指节泛白,冲虚败得那般狼狈,他这做掌门的若缩着,往后上清观在江湖上怕是连腰杆都挺不直了。
天虚的剑法确比冲虚精妙得多,剑势如流云绕峰,虚实相生间尽是老道功夫,观战的高手们都不禁心生感叹。
可在石破天眼里,却跟方才冲虚的剑没两样,横竖都是看不懂的招式,刺过来的地方也分不清要紧不要紧。
他索性学了先前的法子,眼一闭,只当是在海边练刀似的,握着刀一顿猛劈。
刀风呼呼地响,裹着他那股浑厚得没处使的内力,倒比先前更猛了几分。
这般乒乒乓乓拆了数十招,天虚额上早见了汗,剑招渐渐慢了。
他原想着凭剑法精妙能寻着破绽,哪料石破天的刀看着乱,却被内力裹得严实,剑尖撞上去总像撞在棉花里,偏又被那股蛮力震得手腕发麻。
到后来,他只觉得手臂酸得快抬不起来,心里暗叫“不好”,脚下一个踉跄,右膝猛地一软,差点“噗通”跪下去!
他赶紧用剑撑着地,才算勉强稳住,可一张脸早白了,鼻尖上的汗顺着胡子往下滴。
石破天正劈得兴起,见他这模样,刀猛地一顿。
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忽然想起紫烟岛上白阿绣拉着他手说的话。
“你和人动手时别太莽撞,要记得手下留情,得饶人处且饶人,给人留些体面,知道吗?”
阿绣的声音软软的,像海边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