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瞧着,心里又暖又喜。
便是这孩子真有些顽皮,可对自己倒是真心护着,这份孝心比什么都重。
她怕石破天再和上清观的人呛起来,把矛盾闹得更僵,连忙拉了拉石破天的衣袖,柔声道:“好孩子,快给几位师叔师伯磕头行礼,莫要失了礼数。”
“师叔?师伯?”
上清观的一群老道听了这话,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都以为石破天是石清夫妇收的弟子,心里的火气倒是消了些。
而石破天本就对闵柔存着好感,这会儿见她脸色温和,泪眼盈盈地瞧着自己,眼里的爱怜几乎要溢出来。
长这么大,还从未有人对他这般真心实意地怜爱过,只觉得一股热血“轰”地冲上头顶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别说只是磕几个头了,这时候闵柔便是叫他上刀山下火海,他也定然万死不辞。
当下想也没想,“噗通”一声双膝跪地,对着冲虚就磕下头去,嘴里还直愣愣地说:“石夫人叫我向你们磕头,我就磕了!”
冲虚虽还疑心是石清夫妇害了照虚,可瞧着这小子规规矩矩给自己磕头,胸口的怒气倒是一下子消了大半。
他当即翻身下马,伸手就想去扶石破天:“罢了罢了,起来吧。”
谁知石破天是个死心眼,闵柔叫他磕头,他便觉得非得磕够了才像样,任冲虚怎么拉,就是不肯起来。
冲虚拉了几下没拉动,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,这小子莫不是故意的?
在自己面前这般较劲,是想耀武扬威不成?
恼怒之下,他暗暗运起内力,想顺势把石破天掀个筋斗,杀杀他的气焰。
可他哪里知道石破天内力浑厚得吓人?
冲虚的内力一撞过来,石破天身子下意识地就自主反击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冲虚反倒被震得飞了出去,“哐当”砸在了自己的坐骑身上。
要不是那马挡了一下,这会儿冲虚怕是得结结实实摔个大筋斗,丢尽脸面。
周围的人瞧着这一幕,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,眼睛瞪得溜圆。
冲虚更是又羞又气,一张脸涨得通红,肺都要气炸了,猛地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