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股机灵劲儿。知道顺着石破天的性子来,既没浇灭他的纯良,又教了他护身的法子,难得得很。】
……
画面中。
白阿绣把叮嘱的话落了音,抬眼却见石破天直勾勾地瞧着自己,眼神发直,分明是没将她的话听进耳中,便抿着唇轻问:“大哥,你怎么了?”
石破天被她一问,脸“腾”地红了,支支吾吾半天,才憋出句实话:“阿绣,你、你太好看了,我光顾着瞧你,倒把记刀法的事给忘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白阿绣脸颊瞬间烧得滚烫,连耳根都浸了红,忙低下头,指尖绞着衣角,羞得连脖颈都染上了粉。
石破天见她羞了,又急又怕忘了刀法,忙小声求道:“阿绣,你再给我演示一遍成不?”
白阿绣虽还红着脸,却还是点了头,重新拿起木刀,又给石破天演示了一遍刀招。
石破天这次不敢再分心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,没多久就把招式记牢了。
随后,白阿绣又耐着性子,捡着要紧的,教石破天些江湖上的人情世故,哪些人要防,哪些话当讲。
就在这时,一声尖利的喝骂猛地传来。
那声音又脆又急,赫然是丁珰的!
石破天猛地转头,就见丁珰和丁不三正从树林那头纵身奔来,身影越来越近。
石破天吓得魂儿都快飞了,哪还敢多想,弯腰就把白阿绣紧紧抱在臂弯里,拔腿就往前奔。
可丁不三的轻功实在高明,脚不沾地似的追来,没片刻就追上了他,一横身拦在了路中间。
丁珰也从后面追了上来,手里提着刀,眼神狠厉,奔着白阿绣就要砍。
石破天大惊失色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情急之下,竟浑浑噩噩间得了神意,一股雄浑的内力自足底涌上来,“呼”地一声,身子猛地向上跃起,竟直直高过了头顶的树梢。
随后,白阿绣伏在他怀里,凑在他耳边轻声指点,教他轻功的诀窍。
石破天虽是头回学,轻身功夫还粗浅得很,可架不住他内力深厚得惊人。
因此,石破天这头一遭尝试着施展轻功,竟真把丁珰和丁不三远远甩在了身后,连影子都快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