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已经低得像蚊子哼。
终究是积威难犯,她不敢再说下去,急忙闭了嘴,垂下眼睫不敢看狗杂种。
狗杂种却被这话勾得满脸疑惑:“你说我抢了人家的老婆?怎么抢的?我抢来干什么啊?”
侍剑猛地抬头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又气又急地嗔道:“是好人也说这些下流话?装不了片刻正经,转眼间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!我说呢,好少爷,你要扮好人,至少多扮一会儿啊!”
狗杂种被她骂得一头雾水,眨巴着眼睛追问:“你……你到底在说什么?我抢他老婆来干什么,我是真的不懂,你教教我吧!”
话音刚落,他只觉得浑身气血突然翻涌起来,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在经脉里乱窜,双眼骤然迸出骇人的精光。
侍剑被这眼神吓得心头一跳,连连后退了好几步,后背紧紧抵住墙壁。
以前帮主也常对她露出这种眼神,每次她都得拿刀子抵着脖子以死相胁,才能保住清白。
如今见他眼中又冒出这种野兽般的横暴,她哪里还敢再讥刺半句,心脏“怦怦”跳得像要炸开,声音发颤地哀求:“少爷,你身子……身子还没复原,还是……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狗杂种皱起眉,反问:“我多休息一会儿,身子复原之后,那又怎样?”
这句话像一根针,刺破了侍剑强装的镇定。
她脸颊红得快要滴血,再也顾不上其他,转身就往外跑。
跨出房门的那一刻,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狗杂种茫然的喃喃声:“这许多事情,我当真是一点也不懂……唉,你好像很怕我似的……”
【日月神教天王老子向问天:哈哈!这狗杂种简直是行走的疑问包,偏偏没人能给个标准答案,委屈得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,看得老子都想替他喊冤!】
【越女剑韩小莹:笑死人了!狗杂种捧着颗真心说大白话,偏偏从他嘴里出来的话,听着就像淫贼的荤段子!就说那句“抢来干什么”,搁谁耳朵里不得吓一哆嗦?也难怪侍剑跑得比兔子还快!】
【大内总管韦小宝:我的亲娘哎!狗哥这是纯得冒泡啊!连抢老婆回来要做啥都不知道,怕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?换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