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还有几件紧急宫务需要处理!属下……属下先行告退!”
话音未落,她甚至不等魂宇回应,身形一闪,如受惊的兔子般,瞬间化作一道流光,朝着山谷深处……仓惶遁去!
速度快得惊人,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和空气中……一丝几不可闻的……慌乱气息!
“天霄!”魂宇下意识地喊了两声。
但天霄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林深处,未曾有一步停顿。
魂宇的手停在半空,最终无奈地放下。他看着天霄消失的方向,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他明白,她不是没听到,她只是……不敢听。
车厢外,血狱老祖叼着一根草茎,看着天霄消失的方向,猥琐地咂了咂嘴,低声嘟囔:
“唉……这丫头……自欺欺人呐……”
天霄一路疾驰,直到确定魂宇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地方,才猛地停在一棵参天古木的枝桠上,背靠着粗糙的树干,剧烈地喘息着。
心脏……狂跳如擂鼓!
冷汗……浸透了後背!
她紧紧捂住胸口,彷佛要将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按回去。
“不能听……不能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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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喃喃自语,声音带着哭腔,
“只要……只要没听到他亲口说出来……就……就还有希望……”
“他没有拒绝……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