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真的很喜欢欧可兰，是不是？”离落问福善。

“当然啊，她长得那么漂亮，又是第一个跟我客气说话的侧妃。”

“看起来第一印象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，我就是输在了这一点上。”

福善听闻，点点头，顺便八卦：“这么多姬妾，你到底喜欢哪个？”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“不是，我是说除了我以外呢？”

“我现在眼睛里只剩下你了。”

“哎呀，你别说情话，我是真的好奇，我来东宫之前你有没有真心喜欢的人呢？”
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，欧可兰她听话懂事，从不耍小性子，还事事为我着想，我跟她待在一起最舒服。但我还是最最喜欢你，你一来，她们对我而言就忽然什么也不是了。”

“唉，那在她们眼里，你可真算十足的负心汉了。”

“你不被我的痴情感动也就算了，怎么还帮她们说话？”

“因为我们都是女人，女人自然要为女人着想。”

离落被噎住，半天才说：“好吧，听上去也挺有道理。”

“你和我的所有对话，果然都是为了套我的话，为了魏长沐。”离落心如死灰。看福善不好意思点头，他心一横，说：“既然是你，我认命。”但看到魏长沐和福善幽会那一幕，离落还是气得直喘气。

福善把离落搂进怀里，轻轻拍着说：“不气哦，不气！”

离落哼唧着，终于安静下来。

“我刚到东宫一开始不知道你喜欢我，”福善说：“不过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再喜欢你，我心里已经有人了，你知道的。”

“我知道，所以才想争取，也因此更加难过。你不必安慰我，其实我什么都明白，只是不甘心罢了。”

“没想到你在宫中为了防我，倒是颇费心机。”离落苦笑。

“那是自然，事关大业，我不敢马虎。”福善说。

离落点点头。

“其实你帮了我很多，我都知道的，路馥进宫的事情、我斗蛐蛐的事情……其实我利用你的事情你也都知道吧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但是对你，我心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