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抽雪茄。
爵士乐滑着慵懒的萨克斯音阶,水晶灯的光斑在舞池里旋转;
西装笔挺的男人们握着香槟杯,谈着动辄几十亿美元的大生意。
二楼贵宾休息室里,一对男女,却汗流浃背,抵死缠绵。
霉霉的手死死握着床单,拼命压抑咬在唇间的呜咽。
一楼被社交礼仪包裹的热闹,似乎让他们觉得很刺激,情欲高涨。
在离地面半米高的地方,用最原始的姿态,泄心底的快乐。
偷尝禁忌的快感,在心头蔓延,比常规的放纵更汹涌。
门外,是冠冕堂皇的白昼;
门内,是欲望疯长的黑夜;
门外彬彬有礼的体面,反而成为门内最助兴的背景音乐。
两人都觉得这是一份很有挑战性的工作,来的很快。
一声婉转哀鸣,绕梁三日,盘旋不散。
俏脸浮现出惊心动魄的红晕,额头香汗密布
半小时后,两人手挽手出现在一楼舞池。
霉霉站在酒台前喝酒,司雨跑去和熟人打一圈招呼,再聊聊。
除了赛伊德,谁也不知道他俩刚打完一场友谊赛。
11:15分,衷心致谢耶扎德王子和赛伊德后,司雨带着两保安,坐上劳斯莱斯回酒店。
另一辆林肯的后座上,霉霉搂着女经纪人琳达的肩膀,悄声说:
“我刚才和他睡了。”
“ohygod!
谁?卢卡司?”
“是的。”
琳达睁大眼睛,兴奋问:“怎么搞上的?”
“自然吸引。”
“什么感觉,刺激吗?”
琳达宛如爱吃瓜的潮阳群众,眸子里闪着八卦之光。
“刺激,好过瘾,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。”
霉霉流露出回味的眼神,舔舔舌头,意犹未尽道:“我回去换衣服,过去找他。”
“千万小心,别被人现,我陪你过去。”
一个小时后,琳达走出司雨所住酒店的电梯,四下张望。
扭头,对霉霉示意。
她戴着墨镜和口罩,快步走出电梯,走到司雨房间门口。
敲门,门开,闪身进去。
琳达目睹她进去后,走人,回自己住的酒店。
房间里,两人已拥吻在一起。
“你刚才真棒,神奇的华国男孩,能让我再起飞一次吗?”
“如你所愿,我的女神。”
女神的阈值非常高,很难达到。
这就是她称赞司雨的原因:他能让自己轻松释放大招。
这是前任男朋友做不到的事情。
和他们在一起时,根本没有和司雨在一起快乐,甚至有时候还得假装满足,满足男友丑陋的男性虚荣心。
和司雨在一起时就不一样了。
大招一个接一个,让人欲生欲死,爱到死去活来。
“oh,ygod,你让我们怎么睡?”
司雨躺在床上,嘴里叼着烟,盯着鬼画符一样的现场,轻笑皱眉,调笑问道。
“honey,你是我的神”
霉霉充耳不闻,闭着眼睛呢喃,还在回味。
转身抱住司雨,把大长腿缠在他腰上。
这个动作和桃子师傅很相似,让司雨心里泛起一丝回忆。
霉霉的个子很高,只比师傅矮三公分。
战斗力却比体育生师傅还强,居然能和司雨半斤八两,能完美吸收整场伤害。
不得不佩服西方女人的战斗力。
怪不得她一直念叨,前任男友不给力。
这种体质,没几个男人能满足。
丑鹰人确实思想开放,两人一直在交流体验,同步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