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面就现自己不对劲
白静一肚子话被他的双唇堵在嘴里,根本没机会说。
想好的预案,抛到九霄云外。
熟悉的男人味道包围了她。
他的味道,让小白感到安心;他的体温,让小白深感温暖。
在他怀里,就像在一个温柔温暖的港湾里,什么都不想干,只想被他好好安慰。
漆黑的眸子,认命般闭上。
僵硬的双臂,慢慢松软,环上司雨的脖子,呼吸逐渐粗重
稀里糊涂被抱到卧室里,沉醉在师兄的温柔之中。
她恨自己,恨自己没骨气,一句话没说就和他上了床。
更恨自己毫无底线,刚上床半小时,就好像已经要原谅他了。
各种情绪,夹杂在一起,一波波袭来
平息之后,小白捂着脸,嘤嘤嘤哭起来:又被师兄轻而易举拿捏了。
想到周春蕊昨晚的歌声,苦苦压抑的委屈霎那间涌现在心头。
声音越哭越大,雪白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看的司雨莫名其妙。
不会吧?喜极而泣?以前没现有这个特点啊。
很快,现她不对劲,哭的好委屈,好伤心,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。
把她搂在怀里,柔声问:“怎么了,生什么事情?”
白静一听,幽怨的哭声更大,司雨只好拍着背安慰。
好不容易停下来,她咬着牙齿问:“昨天晚上,好玩吗?”
司雨差一点回答好玩。
身体柔的女生不丰满,丰满的女生不灵活。
大春既丰满又灵活,将优点合二为一。
短暂的错愕之后,司雨想到昨晚听到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关门声
我操,昨晚被小白现了!
她回来过了!
司雨手里动作不停,依然轻轻摸着小白雪白的蝴蝶背,轻声问:“你昨天去公寓了?”
沉默十秒“嗯。”
“昨天在公寓开庆功宴,我们喝多了。”
司雨的声音很平稳,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、正常事。
白静很奇怪的没有追问细节,而是冷冰冰问:“大春是第几个?”
“什么?”
司雨这才感到一丝紧张:来者不善啊
白静一把掀掉司雨的手,坐起来,咬着嘴唇,恶狠狠问道:
“大春是第几个!
我是第几个!”
她以为自己声音很严厉。
殊不知,梨花带雨的面容,含着露珠的眸子,不着寸缕的上半身,除了诱惑和娇弱,没有一丝一毫狠气。
司雨坐起来,贴心给她盖上空调被,温柔贴心的动作,让她方寸大乱。
盖上被子后,又把她搂在怀里,摸着头解释:
“昨天是误会,我们都很高兴,喝了很多酒。”
白静不为司雨温柔的动作所动,狠着心肠,不依不饶:
“我没问昨天为什么,我问我是第几个!
除了大春,还有谁!”
这话问的有陷阱,默认还有更多。
司雨不想也懒得撒谎,干脆毕其功于一役算了。
纸不包住火,反正都被现了,坦白一部分隐瞒一部分吧。
真相太伤人,隐瞒是为她好。
“何必追问到底呢,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好么。”
“不好,不问清楚,我寝食难安。
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“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吧。”
“不吃,快回答我。”
司雨感受到她的坚持,缓缓说:“还有王诗。”
白静没想到司雨这么快就“招”
了,没有意料之中的百般抵赖,各种拖延。
反而把她整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