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郎的话极冷,四十多人听完他的话,每个人心里彻底寒透了。
四十多个当家汉子,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,调转车头回家,他们能想象得到,先不说每家每户抽丁两人,就是秋收后征粮,衙役的嘴脸和每次战乱朝廷增加的赋税,谁家又能承担的起?难民进村怎么不会烧杀抢掠了?若那些难民不会烧杀抢掠,他们周家庄何止四五十户人家?三十年前的往事,谁又能忘得掉?
是啊!真的回村,不过是家里少了壮劳力,粮食和银钱被官府和难民搜刮干净,没吃没喝后,老弱妇孺再次逃难,那时才是逃难吧?没吃没喝,儿子都不知道会剩下几个,别说喊累叫苦,就怕不知道哪天,饿死田间地头,死了都没有儿女送终,连挖坑的人都没有,野狗肚子里才是最终归宿吧?
汉子们越想,越恐慌,一个个脸色煞白,大部人红了眼眶。
汤村长抬头看向夜空,九月的天,本是燥热难耐,他却感觉到刺骨的寒意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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