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走后,陆衔舟见司遥还在发愣,伸手将人往怀里拢去。
他低头想要亲她,只是还未动作,司遥便挣扎了起来:“那……那也不行!”
“如何不行?”
陆衔舟觉得,事情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。
没有什么行不行的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都是我从小认定的二哥,咱们是兄妹……”
“兄妹?”
陆衔舟冷笑,毫不留情的戳破:“你见过哪家兄妹行鱼水之欢的?”
司遥神情崩溃,捂住耳朵:“你别说了!”
可她越是这样,陆衔舟就越是要要说,不仅要说,还非要凑到她耳边说。
他将唇贴在她捂耳的手背上,低沉的声线透过缝隙传入耳内:“我们不止做了一次,而是无数次,你若是忘了,我不介意帮你想起来。”
司遥从未见过陆衔舟这样。
他以前最是纯良守礼,像是读书读傻了,很是遵循法理道德。
可如今这般,身上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风骨可言?
司遥听得面红耳赤,冰凉的手指已经下滑,从被褥里探进了裙底。
温热的唇也向下滑去,吻在了她的脖颈上,司遥正想着要不要再装个吐。
陆衔舟却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