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个英雄啦!”
龚子寒也跟着笑起来,他心里知道是谁最先发现的但他也不能往外说,只是在心里对他桑姐又更敬佩了。
这时,有个年轻人突然说道:“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咋样了,可别留下啥后遗症。”
这话一出,众人又都安静了下来,有人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。不过很快,又有人乐观地说:“有帽子叔叔在,还有医院呢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大家这才又纷纷点头,开始马后炮的说起短发女人的种种不对劲之处。
桑妤妤也松了口气,虽然她不知道后续如何,但也有热心当站下车的乘客跟去了,应该不会比拐走还要糟糕。
那边审查却发现,这短发女人名唐英,其实是给京城一家有钱人家做帮工的,平日里打扫卫生和做做饭,名义上是他们家借住的远方表姐。
唐英的男人是个好吃懒做的人,去找唐英的时候从主家偷钱被抓了,但主家人实在好,听着唐英的哭诉没有怪罪她,只是让她回家,还给结了一笔钱。
结果这人倒好,借着自己平时照顾雇主家小孩的机会,把小孩抱走了,还不知道哪里来的迷药把人弄晕,要为丈夫报仇。
结果还没找到下家卖出小孩,就在车上被桑妤妤戳穿了。
那女人也是狠厉,怎么问都不说,直到最后有暴躁的揍了她一顿,才跟挤牙膏似的都招了。
桑妤妤也是几年之后听到这个被无比神化的英雄故事,想到那个时期她坐过那趟列车,才知道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。
事发过后的桑妤妤终于松了口气,很快在冀省的大站下车坐上了去羊城的列车,终于是卧铺。
之后的他们也一路低调,不去人多的地方,在车厢内话也少,白天桑妤妤看包,龚子寒睡觉,晚上则是相反。
到达羊城之后,两个人都有些累。
车上鱼龙混杂,人声嘈杂,桑妤妤和龚子寒都或多或少受到些影响,只想着赶紧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番。
二人各回各家,桑妤妤回去洗漱一番补了一觉,这才清醒。
她需要重新调整自己的目标。
公历日历已经是一九七三年了,她也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