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旋即上前为自己的弟子诊脉。
突然,法儒身子一颤,眸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“掌尊,怎么了?”
陈巧儿注意到法儒掌尊神色的变化,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,开口问道。
法儒默默起身,什么也没有说,直接离开了帐篷。
陈巧儿见状,立刻上前,探查两人脉象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有什么不对吗?”帐内,姚归海很是着急地问道。
陈巧儿收回手,无力地闭上双眼,轻声道,“果然,世上没有两全之事。”
“怎么回事,说啊,你们急死我了!”姚归海急声道。
“以命换命。”
陈巧儿睁开眼睛,语气疲惫道,“小忘语体内的生机,已所剩无几了。”
姚归海闻言,神色一震。
“走吧,不要打扰他们休息。”
陈巧儿起身,迈步朝着帐外走去。
一日后,白忘语醒来。
儒门众人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异常,白忘语也什么都没有说,仿佛只是受了一些无关轻重的伤。
“大师兄,吃药了。”
帐中,文修儒端着一碗药走来,看着床榻上的大师兄,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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