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用兵征伐,不然冀州必乱。”
“孩儿懂了。”
袁尚满是受教道。
“还有。”
袁绍气息极为薄弱,喘息道:“照顾好买儿,用善政安抚你的两位兄长,审配,逢纪骄傲奢侈,可用但不可重用,你要好好听公与的话,他与元皓是挚友,可以替你安抚你二哥与并州。”
“喏。”
袁尚躬身应道。
“切忌。”
“不可兄弟相残。”
袁绍眼中满是希冀与期盼。
随后,不久,眼中最后一点点光彩彻底消失。
这位年少仗剑朝堂,中年据北四州的雄主,终究还是垂下了头,消弭了生机,只留下自己对几个子嗣的期盼与希冀。
“父亲?”
袁尚抬头惊叫不已,想要冲上去搀扶。
“公子。”
“主公他走了。”
沮授按住袁尚的肩膀,双眸赤红道:“现在当立刻召集文丑将军,荀谌,逢纪,审配等人前来,商议安葬事宜,而后尽快接手冀州军政事,再发讣书前往并州,青州,幽州三地。”
“劳烦先生。”
袁尚冷静下来,躬身一拜。
袁绍走了,承继之权必定是你争我夺。
只有他把冀州军政大权握在手中,才能对袁谭,袁熙发讣书,不然北四州将会掀起一片腥风血雨。
袁绍死了。
不过数日时间。
袁尚便接手了冀州的军政大权,并且对各地发布讣书。
北四州一片大哀,尤其是冀州百姓无不悲痛,在市里巷间挥洒着热泪,宛若失去了血肉至亲。
三月末。
消息传至许昌。
引的丞相府文武汇聚而至。
曹操握着讣书,眼中满是落寞。
他与袁绍是幼时挚友,天下大乱之争,亦不能抹除过往。
亦如袁术的遗书所言,年幼时,他们三人在洛阳捉鸡遛狗,攀爬别人院墙,窥伺他人之妇,甚至还闯过张让的府邸。
可是,袁绍竟然就这样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