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呢?”
刘晔目光璀璨道。
“谁去?”
刘繇目光扫过城楼上的文武。
名士许劭,太守许贡,武将太史慈,无一是善辩之才。
“我?”
刘晔顿时神情一垮。
好似,他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。
偌大的州牧府中,竟然找不出一个可以出使的人才。
……
翌日。
天还未亮。
刘晔便带着十几个侍从南行。
出使豫章,赎回朱皓,整个州牧府都无人可行,所以这副重担只能落在他的头上。
近十日路程。
临近月末,他才进入豫章境内。
身为淮南人士,固然不熟于豫章,也有一知半解。
可是,他所过乡镇县城,见的无不是百姓欢颜,还有在田中耕田劳作之人。
这一路,出乎预料的没有听到半点怨言。
江东军,在他心中只是匪徒而已,竟然将一郡治理的井井有条。
临近彭泽。
路上的行人稀疏不少。
即将爆发战事,宁辰早就做好防备。
彭泽周边百姓,全部迁徙入城,等战事之后在做春耕。
正月二十七。
车舆停驻在彭泽大营。
“来人止步。”
江东军将士持戈上前。
“军士。”
刘晔走出车舆,呈上名刺道:“不才自曲阿而来,有要事面见有道将军,故而劳烦军士奏禀!”
“曲阿?”
巡营将士面色一冷。
曲阿现在是州治,来人就是朝廷官吏。
江东军虽然占据一郡,可名义上还是匪贼,自然对来自州治的官吏没什么好脸色。
“劳烦了。”
刘晔神色不变道。
“等着。”
小将拿着名刺朝廖化营帐而去。
近一刻钟,才从营中走出,引着刘晔前往帅帐。
时间不长。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