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。
陈天拉起莉莉的手夺命狂奔,不知跑过了多少节车厢,可厕所却全部都是上锁状态。
星期三急的大喊:“撬锁啊!都什么节骨眼了还讲文明呢!”
陈天气的怒怼回去:“规则里说了不能破坏公物!你到底哪边的!”
母鸡呆萌地眨了眨眼,缩起脖子不说话了。
莉莉有些跑不动了,陈天只能将其抱在怀里。
壮汉依旧穷猛打,咧着大嘴不停吼叫着。
陈天:“真是个莽夫。哎,等一下。”
眉毛
壮汉的后脑勺并未长眼,莫非是闻着味道跟上来的?
脸上的创口已经开始结痂,陈天忍着疼用力按了下去。
他将手上沾染的鲜血涂在路过的床架上,抱着莉莉闪身躲到另一处床铺底下。
没了声音,壮汉的脚步明显慢了几分。待其路过沾有血渍的床架时,一拳将架子打了个稀巴烂。
陈天趁机钻出床底,掏出面包尽数塞到了正面那张嘴里。
壮汉的正脸已经有些消肿了,但被塞了一口面包再度瞬间膨胀起来。
浮肿的肌肤越变越大,砰的一声炸裂开。陈天闪身躲避,飞溅的黏液落在地上烧出好大一个窟窿。
这次壮汉彻底看不到了,他怒吼着,挥舞双臂疯狂破坏四周。
乘务员多半也是欺软怕硬的主,面对如此强大的破坏者,他们居然躲了起来。
陈天见其中一个乘务员屁股朝外躲在餐桌下,一把将其腰上的钥匙抽了出来。
反正规则里没说不能偷。
陈天:“老兄,借一下钥匙。”
乘务员见钥匙没了,立刻从桌子下钻了出来,可他运气不怎么好,刚起身便被壮汉锤了个稀巴烂。
有了钥匙,陈天终于在进入隧道之前钻进了厕所。
他支起身子用手抵着门,双脚用力撑着地面。
壮汉铁锤似的双手不断击打着门板,却在进入隧道的刹那不见了。
由于双手占用着,陈天这次没来得及捂住眼睛跟耳朵。星期三身上的羽毛就像被风吹散似的疯狂掉落,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