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军心稳定了大半。
“我不服!”
何可纲如遭雷击,目眦欲裂,他再也忍不住,疯了一样从队列中冲出,嘶声咆哮:“是奸佞构陷!
督师是冤枉的!
我们不服!”
他“呛啷”
一声拔出腰刀,竟想冲向高台。
电光火石之间!
一直沉默不语的曹文诏眼神一厉,只是轻轻一挥手。
“哗啦——!”
一声整齐划一、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。
他身后,数十支黑洞洞的燧枪口瞬间抬起,像死神的眼睛,精准无比地指向了何可纲和他身边几个蠢蠢欲动的亲信!
整个校场,瞬间死寂,连风声都停了。
那种被数十支火枪指着的恐惧,远比刀剑的威胁要恐怖百倍!
曹文诏按着刀柄,缓步上前,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。
“何可纲!
抗旨咆哮,持械犯上,形同谋逆!
拿下!”
话音刚落,数名曹文诏的精锐亲兵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。
何可纲武艺不弱,还想挣扎,嘴里疯狂怒骂:“朱启明你个狗贼!
你们这群奸佞……”
他话还没骂完,就被一个枪托狠狠砸在后脑上,眼前一黑,瞬间被死死按在地上,堵嘴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曹文诏看都没看他一眼,转身对着全场将官,声音传遍了整个校场。
“何可纲,袁逆死党,抗旨不遵,煽动军心,罪在不赦!
来人!
押赴军前,明正典刑!”
祖大寿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脸都白了,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。
曹文诏的狠,燧枪的恐怖,孙承宗的稳,这套组合拳,把他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异动,瞬间打得灰飞烟灭。
他死死按住身边正要冲动的侄子祖大乐,缓缓地,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。
他知道,自己要是敢动一下,下一个被燧枪指着的,就是他祖家满门。
何可纲像条死狗一样被迅拖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,远处传来一声闷响,和士兵们压抑的惊呼。
所有人都知道,那颗刚才还在咆哮的头颅,已经落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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