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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哦!
真他娘的过瘾!
哈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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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爽!”
爽完以后,就是一阵后怕,朱启明感觉抓缰绳的手都在抖,全身仍处于极度兴奋之中,后背已经湿透!
正常生理反应罢了,怕个锤子!
等等,阿敏那货,肯定会来救主!
不如…
凛冽的寒风卷过京畿大地。
两千五百南山铁骑,如同一股赤色洪流,沿着潮白河畔的官道,向着东南方的张家湾驻地疾驰。
度依旧惊人,但比起“斩龙”
时的强力冲锋,此刻的奔流中,度稍缓。
战马喷吐着粗重的白气,铁蹄踏过冻土,声音沉闷而规律。
士兵们面甲低垂,无人言语,只有武器碰撞甲胄的轻响,以及粗重的喘息在寒风中交织。
终于,在一处视野开阔、背靠稀疏林地的河湾高地,领头那匹神骏的黑色战马被勒住。
马上的骑士抬手,打出一个简洁的手势。
“停!
原地休整一刻钟!
抓紧时间喂马、喝水、处理伤口!
警戒哨放出两里!”
命令清晰,不容置疑。
奔腾的洪流如同被无形的堤坝拦住,迅而有序地停下。
士兵们立刻翻身下马,一部分熟练地散开警戒;
另一部分则像上了条,喂马、取水壶、互相检查包扎,动作麻利得惊人。
队伍中甚至隐隐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咳嗽和舒气声。
曹文诏和曹变蛟叔侄几乎是滚鞍下马。
曹文诏拄着刀,胸膛剧烈起伏,感觉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。
他望着身后顺义方向那尚未完全散去的烟柱,又看看眼前这支沉默高效、刚刚完成了近乎神话般壮举的军队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——惊骇、难以置信,还有好奇。
“叔…叔父……”
曹变蛟年轻的脸庞涨得通红,呼吸急促,他死死攥着缰绳,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,牢牢钉在那个已经跳下马的高大身影上。
“他…他们……真的……把奴酋的龙旗给砍了!
还…还抓了阿巴泰!”
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