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。

“因为，你，还有用。”

阿-昊的声音，如同恶魔的低语，钻入他的耳朵。

“你现在，就可以回王都了。”

卫玄一愣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当然，你不是空手回去。”阿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，“我会给你准备一份‘厚礼’。一份记录着王都国舅，以及所有与他同流合污的旧贵族，贪赃枉法，私通敌寇的详细罪证。”

“你……”卫玄的瞳孔猛地收缩！

“我要你回去，利用你的身份，将这份‘厚礼’，送到那些，与国舅不合的，或者说，渴望着更进一步的王公大臣手中。”

“我要你，在王都，散播一个谣言。就说，扬州有神仙术，我阿昊，是得天之命，前来清扫寰宇的天命之人。而国舅等人，是逆天而行的国贼。”

“我要你，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，从内部，点燃一把，足以将他们，烧成灰烬的大火！”

阿昊走到卫玄面前，轻轻拍了拍他冰冷的脸颊，那动作，充满了侮辱性，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。

“你，有两个选择。”

“要么，与我合作。待我君临王都之日，你便是这新王朝的，第一位从龙功臣，其荣耀，将远胜你那国舅叔父。”

“要么……”阿昊的眼中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，“你现在就可以死在这里。然后，我会扶持另一位，更听话的‘卫玄’，去做同样的事情。”

“你，选吧。”

死亡的威胁，对未知的恐惧，以及那最后一丝，对权力的渴望。

三者交织在一起，彻底摧毁了卫玄所有的心理防线。

他看着眼前这个，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少年魔神，终于，崩溃了。

“我……我选……第一个……”

他的声音，如同蚊蚋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……恐惧。

阿昊，满意地笑了。

他知道，一颗，最致命的，能从内部，瓦解整个旧王朝的棋子。

已经被他，亲手，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