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不知为何,那亲事又被对方给退掉了。”
另有为官夫人似是知晓详情,插了几句话。
“好像是因为白大人性情木讷死板,不通人情世故,每日除了研究学问,就是做木工玩木头。”
“本就是清贫百姓出身,又不懂风情,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一个木头疙瘩。”
木工?
江箐珂忽然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。
她忽然意识到,手上长有薄茧的人,未必就只有握剑拿弓这一种可能。
常做木工,手上也会长茧。
思及至此,江箐珂不由地又多打量了白隐几眼。
夜颜的脸也从侍卫谷俊,变成了太傅白隐。
可夜里的夜颜木讷呆板吗?
但也不好说。
说不定白太傅扮猪吃老虎,文武双全呢。
且他沉迷卯榫之道,也必定深谙打桩之术。
说不定就是白日君子,夜里时风流的伪君子呢。
若夜颜真不是个哑巴,能憋得住这么久一声不发,还真得白太傅这种性子才能做到。
所以,太傅白隐也可能是夜颜?
推测虽有些牵强,可不代表没有可能。
席宴进行到一半,一些年纪尚小的贵女们坐不住,便三五成群地起身去别处聊了。
江箐珂与席上的人不熟,见状,也客套应付了几句场面话后,便带着喜晴去相府的花园透气。
途经一片竹林,她听到深处的凉亭里有几名贵女在闲聊。
聊的主角都是她。
江箐珂好奇别人是怎么看她的,便驻足听了会儿。
有瞧不起她是将门出身的,有嫌弃她不是在京城长大的,也有看不上她高傲姿态的,还有不服她能高攀东宫太子的......
话题聊着聊着,主角又从江箐珂,变成了李玄尧。
“还以为太子殿下不喜女子呢。今日一看,太子殿下也不似传言那般清心寡欲、不近女色啊,我看他与太子妃入门时相敬如宾,也蛮好的嘛。”
“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“我看也是,毕竟是皇上赐婚,面子功夫总是要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