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尴尬坐起，此时基本确定这是个偶遇，老头也是个贼。

“老头，你是跑呢还是继续打？”张翰说的是中文，他肯定老头听得懂，会中国功夫不会说中国话，不太可能。

从刚才翻跟头那一刻起，听到了清晰的心跳声，他能控制心跳和气息，再加上攻击擒拿的力度，他的境界至少是诸天境，甚至无无境。

老头站起身，拍拍屁股，骂道：“你个冇礼貌嘅臭小子，吓霸我老人家！”

他还真会说中文，说的还是地道的粤语，张翰放心了，至少他不会是厨师或管家的人。

“诶，是你先动手的好吧，还倒打一耙。”

“冇人教过你尊老爱幼咩？我打你天经地义，你还手就系唔对！”

那蛮不讲理的德行，像极了广场上跳坝坝舞想泡大妈的倔老头。

对付这种老人决不能和他讲道理，越讲越没理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。

“老头，你功夫不行啊。”

“臭小子，你不就投机取巧占了点便宜嘛……”

张翰没理他说什么，自顾自说道：“你那一招应该先往后捋，再往前推。”

老头不由自主比划，“诶，对啊！”

张翰继续指点：“压肘要柔中带刚，带着阴劲。”

老头照着做动作，“嗯，唔错唔错。”

张翰归纳总结：“这样我就无法反切了，你也就不用翻跟头了。”

老头笑道：“哈哈，臭小子，有两哈子！”

“哪里哪里，”张翰话中有话道，“我不过是投机取巧，侥幸而已。”

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，细佬，你叫咩名？”

张翰躬身作揖道：“晚辈张翰，见过前辈。”

“张翰……”老头皱起眉头，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。

我这么火你居然不知道，难不成是世外高人。

张翰想起刚进上帝之城看见的街边茶馆里那群耄耋老人，“您是不是一直居住在上帝之城？”

“哈，被你看出来了，”老头抚着白胡子，“我也是闲来无事，进来找找乐子。”

明明进来搞钱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