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拿起酒坛子给三个石碗倒满酒,举起石碗着什么,红案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,看样子已经半醉,三人酒碗一碰,仰头喝干。
白案放下酒碗,一脸猥琐对红案什么,红案娇羞不已,抿嘴娇笑。
蛛丝只能看不能听,听不见的什么,就算听见了听不懂,张哲翰熄灭了补发闻金的冲动。
厨师站起身去了厨房,白案开始动手动脚,红案笑着推开伸来的咸猪手。
敢碰我的女人!张哲翰妒火中烧,但又毫无办法,屋里这三位可都是能和女娲一较高下的玄境,你个地藏境杂鱼还能怎么样。
厨师端着一盆汤回来,白案缩回手,跟个没事人一样,道貌岸然。
算了算了,手都没拉一下,也不能算我的女人,再她示好是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一场阴谋,全都不知道,由她去吧。
正要收回蛛丝,突然看见蓝袍在桌子r />
三眼人是不是和古猿一样乱七八糟随便扑扑啊,难道他们三个……
张哲翰不敢想下去,也不愿意再想,收起蛛丝。人生不得意者十之八九,唉。
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座岛到底是怎么回事,只能想办法抓个俘虏问问了。
玄境的感知能力非同寻常,常常是他跟着你你觉察不到,你若在他附近搞事情他随便就知道了,所以抓俘虏这种事越远越好。
张哲翰顺着屋后的水沟,往岛另一头那间亮灯的房子走去。
蹑手蹑脚,屏息敛气,在一个全是极境的岛上,只要稍不留神就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咿呀,开门声。
张哲翰赶忙一缩,待在屋檐下的黑影里。
一名三眼人打着哈欠走到水沟旁,哗啦哗啦撒尿,抖了抖,走回屋里,乓的也是关上门。
原来这些石屋都有后门,张哲翰极心地继续往前走,每经过一间房,都要竖起耳朵听一听,确定没人出来撒尿才走过去。那间亮灯的房距离也就一公里,本来一秒钟能到的地方足足走了五分钟。
后面敞着,屋里只有一张石桌,桌上一盏石灯发出惨淡的光,一个身穿棕色袍子的光头三眼人正趴在桌上睡觉,原来是睡着了忘了熄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