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在庙会摆算命摊,祝先生的移动没有登载舱那种冷却时间。
柳依依这次没送出门,只是在垂花门里踮起脚尖和他吻别。
大雪纷飞,张哲翰背着箧笥走在青石板大街上,大口呼吸着清冷的空气,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感觉。
黑影一闪,门洞里蹿出个人,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光着脚没穿鞋子。
“大哥,你箧笥里一定有一套我的衣服。”陶一山笃定道。
张哲翰这才想起柳依依说的箧笥里还有两套衣服,打开一看,一套和上次陶一山穿的一模一样的书僮装,还有一套质孙服。
“我就说嘛,大嫂肯定不会忘记我。”陶一山边穿衣服边说道,“肯定还有吃的,拿出来。”
张哲翰取出食盒,第一层竟然是一叠热腾腾的葱花饼,陶一山抢过去就啃,“柳姨真好,还记得我喜欢吃烙饼。诶,大哥,你怎么啦?”
张哲翰的眼睛正越过陶一山的肩膀发呆,陶一山扭头一看,身后的垂花门上,挂着个大灯笼,上面三个软媚的大字:丽春院。
张哲翰把箧笥扔进登载舱,拉起陶一山就跑。陶一山边跑边啃着烙饼,“大哥,怎么了?别跑那么快啊,我还饿着呢。”
丽春院,翟山鹰说过,黑水公司在大都的集结地点就在丽春院,张蚝和祝先生可能现在就在里面。
我说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,这丽春院一直就在怡云馆的隔壁!
不能用登载舱,不能瞬移,只好发足狂奔,好在不是漫无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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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佛爷神算,不准不要钱!”
高和尚半闭着眼睛,敲一下木鱼,吆喝道。
“别人算卦都是铜钱蓍草,你个和尚,拿什么算啊?”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问道。
“本佛爷神通广大,一望便知,何须借助俗物!”高和尚声如洪钟,喝道。
和尚突然脸色一变,人群一片骚动,纷纷向两旁挤着,让开一条路,一名军官带着一队士兵冲来。
“抓住他!”军官拔出腰刀大叫,“抓住那个和尚!”
高和尚霍然起身,飞起一脚,将身前的桌子踢得飞起,砸向冲来的军官,腾空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