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琪的子弹打在冰墙上,冰屑四溅。
里面的人停止了打斗,一起冲了出来,发出一个金罩和一个光罩抵挡子弹,试图反击。
“砰砰砰砰砰砰”“啪啪啪啪啪啪”
驳壳枪和柯尔特手枪同时响起,金属风暴居高临下向暗门覆盖,“啊!”有人中枪大叫。
楼外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,“撤!”随着一声叫喊,暗门处的两个人就地消失,另外一人纵向大门,逃出门去。
门外马上响起战斗的声音,逃出去的那人和听见枪声赶来的士兵打起来了,张哲翰薅起舒琪,一个瞬移掠进暗门。
地上开着一个入口,琪向外,慢慢走下石阶,进入地牢。
地牢里潮湿阴暗,只有墙上一盏油灯忽闪着火苗,一道铁栅栏后面,蜷缩着一个人。
刀光一闪,铁栅栏上的铁链寸断,哐啷啷掉在地上。
“桓常侍!桓常侍!”张哲翰叫道,桓秘的官职是散骑常侍。
蜷缩的人转过身来,盯着张哲翰微弱地问道:“你是……何人?”
五十多岁,蓬头垢面,胡子拉碴,脸上满是褶皱。张哲翰感觉有些不对劲,桓秘是和桓温同时代的人,应该是天极境才对,怎么丝毫没感受到威压?是不是被调包了?难道枷锁有古怪?
刀光又一闪,囚犯身上的手铐脚镣悉数寸断,囚犯软软地倒在地上,张哲翰掏出一颗还元丹塞进他嘴里,取出谢安给的半块玉玦,问道:“你到底是不是桓常侍?”
囚犯坐起身,呆呆地盯着玉玦,伸出一只手,颤巍巍指着自己的大腿。
张哲翰低头一看,囚衣的裂口处,有一块伤疤,他明白了囚犯的意思,用刀尖在伤疤上一划,皮开肉绽,血飙了出来。
囚犯伸出两根手指,抠入伤口,取出半块玉玦,和张哲翰手里的一模一样。
张哲翰皱着眉头拿过带血的玉玦,两个半块玉玦合在一起,严丝合缝。
没错,此人就是桓秘,可是……
急促的脚步声,一群士兵从台阶冲了下来,“快走!”舒琪叫着,柯尔特手枪喷出火舌。
张哲翰一手抓住桓秘的胳膊,一手薅住舒琪的后脖颈,进了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