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魏叔云口中密令的宾客们。
看到第二份开始拍了。
都不再多想。
纷纷开始加价!!!
“五百贯!!!”
“六百贯!”
“一千贯!!!这一份儿归我了吧?”
“大白天就做梦?适才不过是那人运气好罢了!还想一千贯拿下一份新盐?我出一千一百贯!”
“一千两百贯!!”
“一千三百贯!!!”
加到一千三百贯。
魏叔云再次获得了喊价的机会。
毕竟新盐的价值在那儿摆着。
可以贵,但不能贵的离谱。
各地新盐的铺面儿已经开始铺了。
花大价钱买,却不能高价卖出去。
只能自己用的话。
那岂不是要亏死?
当然。
这其中并不包括胡商……
“一千三百贯一次!”
“一千三百贯两……”
“加一百贯!!!”
魏叔云话音未落。
蹩脚的中原话从胡人一桌儿喊出。
“远道而来的贵宾,出价一千四百贯!!!还有没有更高的了!?”
魏叔云引诱出价。
场中却无人举拍。
除了大唐之外的胡人,其他人都看着对方。
明显是想让对方当冤大头。
“一千四百贯,虽说不算太高,但说实话,折腾下来,也就不赚什么了。”
“的确,一千贯出头儿还凑合,太多就没必要了。”
“车马,护送新盐的镖客,到了人家的地盘还得交钱,再拍下去,白干可不好。”
“唉,看来这次的新盐,估计都得让那些胡商拍走了。”
“是啊,那些胡商花高价拍下,人家运回去转手一卖就能翻番儿,不像咱们啊……”
场中气氛有些低迷。
能进午宴的,基本上脑子都没什么问题。
所有人都看得出来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