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我收集完露水之后,盯着那颗金莲子把水都给吸收完之后,立刻就好好收拾了一下,跟着陈朗师公和陈忠阳出门了。
咱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,也没人提前跟我吱个声儿。
陈忠阳开着车越走越偏,最后全是树林子没有房子的时候,我都忍不住心里打怵了,寻思他们会不会要把我给卖了呢?
我一只手都放在车把手上了,寻思实在不行的话干脆直接跳车算了。
“师公,咱们要去哪儿啊?”
陈大师闭目不语,咱也不知道他是在搁这儿装深沉,还是真睡着了。
“赖小满,不要打扰师公休息。”陈忠阳小声跟我说,“我们要先带你去把手筋接上,那老师傅住的偏,不喜欢被人打扰,已经很久不出山了。这次肯出山帮你,也完全是看在师公的面子上。”
说实话,我到现在都还没整明白这位陈朗师公年轻时候走的是啥路数,他好像啥都沾点儿似的。
我时时刻刻保持警惕,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。
我赶紧开门下车,在四周望了望,寻思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,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模样啊。
等到陈忠阳开车门把陈大师给接下来之后,他才跟我说,“前面路窄开车不好过,咱们得走上去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就不过一宿时间的工夫,陈大师原本漆黑的头发,好像白了一半儿似的。
昨天我也没敢仔细观察他老人家,也可能他的头发一直都是黑白两掺的,只是我没发现而已。
这好像也不影响他啥,他的脸还是跟生瓜蛋子似的,堪称男版天山童姥。
我们仨又沿着那条小路,七扭八拐的走了好一阵,才终于在唯一的一户房子前停了下来。
“这里就是了。”陈忠阳跟我说,“这位老师傅医治筋骨很有奇效,等会儿你见到人了叫一声刘奶奶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小屋子的门就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,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岁数挺大的老太太。
这老太太瞅起来没有九十岁也有八十岁了,但是腰板挺得很直,走路生风,看起来还很健朗。
她的视线短暂的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,然后招呼我们说,“快进来吧!”
“刘大姐,这两个孩子都是我门下的徒儿。”陈朗师公说,“你们两个,还不快打招呼。”
我跟陈忠阳异口同声地开口说,“刘奶奶好!”
老太太领着我们进屋,“哎好好,这俩孩子多招人喜欢呢!外面这么冷,先跟我进屋喝点茶水吧!”
这屋子别看不大,但是被老太太给收拾的干净整洁,十分立整。
一看就知道人家老太太也是个讲究人儿。
她给我们从茶壶里倒了水,又跟陈朗师公寒暄了一阵子。
也是奇怪嗷,要是别人还以为这里面岁数最小的就是陈大师,毕竟他看起来长得最小。
要是别人听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嘴里爆发出中年男人的声音,那得被吓得当场去世。
但人家老太太见多识广,跟他又是老熟人了,所以压根儿就不往里多寻思他是咋变这么年轻的。
听他们俩说话的意识里,像是已经认识好几十年了。
并且别看陈大师当着别人的面儿整的喝五幺六多深沉似的,在这位老太太跟前就跟个生瓜蛋子似的,各种意义上的。
他们俩寒暄了半天,这才终于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来。
陈朗师公说,“刘大姐,说起年轻的时候,这孩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呀!”
刘老太太这才第二次把目光转向我,眼神十分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