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,我就剩下这一把铜钱剑可不能在被他给弄断了。
马道长是不是摔半道儿上了?咋就这么磨叽这么慢呢!
要是还不来,他就只能给我和羊俊良收尸了。
“你这嘴皮子真是了不得。”‘施常为’面无表情地说,“不过我就当你逞口舌之快,马上你们两个就要被我吃入腹中,成为我的垫脚石。”
“我先送你下去见贾兄弟,哦,说错了。他为了灭我早就已经神形俱灭,魂飞魄散。你们师徒二人再无重逢的机会。”他又转头看向我,“吃完你再吃你师父马兴发!”
在他说话的时候,羊俊良已经从包中掏出最后一件法器,他大喊一声,“般若波罗密!”
手中的锡杖便飞速变大,那玩意儿上面丁零当啷的挂着好些铜环,瞅着就跟唐僧手里拿的那玩意儿似的。
在他念经文的同时,身体里爆发出一道猛烈的金光,锡杖也跟着散发出金色光芒。
这耀眼的金光穿透整个黑暗,照耀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,‘施常为’也被震慑的后退一步,遮住漆黑的眼眶。
羊俊良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跟百变小樱似的一秒变装,头顶璎珞宝冠,一手持宝珠,一手拿着锡杖,身穿僧衣法袍,正立于千叶青莲之上。
卧槽!牛逼!这是把啥真身给干出来了!
之前贾大师说的真身应该就是这样的吧,可是我没有啊。
合着大家都是大拿,就我一个凡人小卡拉米啊。
看这情况,羊俊良也是真被刘老登给逼急眼了,怪不得谢鸿桢不敢惹他呢。
‘施常为’的眼中也划过一丝愕然之色,很快他便反应过来,手持马尾拂尘就朝着他打过去。
那根本不是一般的拂尘,里面混合了钢丝跟银针,在身上轻轻一打都能青紫一片,要是使出全劲儿都能把人的脑袋给削下来。
见此机会,我也不跟他说废话,趁他一跃而起的工夫,整了把老阴招儿。
“羊俊良,还不干他丫的!”
我直接就把铜钱剑插进了‘施常为’的脚背上,与此同时我在心里飞快地给师公道歉,对不起啊师公,徒孙不是故意冒犯你肉身的,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啊。
铜钱剑宛若匕首钢针将他的脚背扎穿,没有鲜血流出来,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,好像一剑戳在了生猪肉上,扎出好大一个洞。
‘施常为’就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跟看蚂蚁似的看了我一眼,毫不犹豫地将我给踹出十米开外。
尼玛!我感觉我飞起来了,五脏肺腑都在隐隐作痛,他别给我踢到胃出血。
咚地一声闷响,我整个人摔到了墙根底下,摔得我头晕目眩,好半天都爬不起来。
“吾乃地藏王分身。”羊俊良睁开双眼,那双眼睛乍现金光,比之前还多了几丝威严之色,“今日我就要你为我师父偿命!”
啥?啥分身?
我寻思是不是刘老登一脚给我踢出脑震荡,给听岔劈了?
这还是人间吗?一脚给我干阴间来了,地藏王分身都给干出来了。
阎王爷分身等会儿能不能出来?还打什么架?直接给刘望那老不死的扫把星直接收了得了。
“小满。”马道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,吓得我浑身一激灵。
那边打的热火朝天,难分胜负。
马道长把我给从地上扶起来,“让我看看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我刚说完,一口血就喉咙里喷了出来,我一边擦嘴一边说,“这都小意思。师父,你是不是出门之前便秘了?咋这么半天才过来?我们都快被打死了。师公肉身都这么牛逼啊!”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