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的命运如何。我爸问他有没有化解的办法。”
我几乎一下子就被带跑偏了,赶紧担心的开口问,“那他咋说啊?”
燕至抿了一下嘴唇,然后告诉我,“他没有说话。所以小满,这些时间我也已经想通了,如果我注定只能活到二十多岁,命无可救的话,我想过段时间就去山上找你,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,陪到你二十多岁也是上苍有眼。”
我都没说自己要死呢!妈的我的命天下第一无敌贵!
“他没说话是他被唾沫星子给噎住了。再说他也没说没办法救啊?你干啥这么消极啊?任何事都有转机你知道吗?我们没有害过人,要死也是那些害人的狗玩意儿去死。”
“燕至,我的命宇宙第一贵,我觉得你的命也这么贵。所以只要没有人说你必死无疑这种话,那你自己就不能泄气,如果有人说你必死无疑,那你就去他妈的!”
在我看来,命是我自己的,那就该由自己求。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反正已经是烂命一条,谁想让我死,我就干他呗。
燕至垂眸看我,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化开,十分温柔。
我直觉有些不对劲,他咋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?
以前我感觉这种眼神和蔼,但其实现在我反应过来,这跟我爷奶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些区别的。
不知道咋回事,我被他看的有些泛毛楞,感觉有点肉麻,浑身鸡皮疙瘩都快竖起来了,“你干啥啊?我说这么多,你就没啥要说的吗?”
燕至答非所问,他轻声问,“小满,你怎么还没长大啊?”
上回他还说我长大了,现在又问我咋还没长大,这不前后矛盾吗!
我不一直都在长吗?我现在都十六了,整的跟他长大了似的,不就比我大两岁吗?
“你没嗑唠了?”我说,“我跟你说城门楼子,你说胯骨轴子,你也没把你爹给当成个小趴菜儿啊,也不寻思寻思咋给他解咒呢!”
燕至像是刚想起这茬儿来一样,他咬了咬嘴唇歪着脑袋看我,“是啊小满,你说怎么办啊?我小姨晚上就要回来了。”
其实我是想凉拌,如果不是迫于你那个鬼妈的威胁,我这会儿早就带着你开溜了。
有的人死了就是死了,有的人死了却还是恋爱脑,这是何其可怕?
希望燕至不要遗传他妈妈的恋爱脑,否则以后有他好受的。
“这没办法,到时候先看看你爸是啥症状吧,对症下药。”我问,“你还要问问王举鹏吗?我觉得这种事儿他比我这种好人要有经验。”
“那我问问。”
燕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我眼尖的瞥见屏幕上标注了中国香岛的标志。
这时候像我这种兜里没几个子儿的人,就得寻思这么打电话,是不是更费电话费啊?
手机嘟嘟嘟响了几下才被接通,王举鹏的声音立刻就从那边传过来,“喂?燕公子你下午好呀!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呀?”
燕至也没有嘘寒问暖些有的没的,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,“王大师,我想问问您如果一个人中了情咒,要怎么才能解开啊?”
王举鹏跟个老人精似的,连忙哎呦喂一声,“燕公子,咱们家谁中咒了?这可了不得啦!您给我打电话就是相信我,我也很乐意为您解决!”
“不过嘛你上回也见识到了,我师父身边根本就离不开人,忠阳那小子道行不够根本就靠不住!这样吧,小满是不是还在身边呢?她也可以帮忙打下手嘛!破解情咒有几种方法,你们可得听好了!”
“如果是通过实物下咒法,比如利用符箓,巫蛊这种方法,就简单的多了。只需要将清水混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