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我爷,如果我一直顺遂,我爷这辈子都不会做出占夺别人地盘的事情。”
眼泪混合在毛巾上,我已经分不清楚潮湿的是眼泪还是未干的毛巾。
“小满,我不会怪你们,我知道爷爷是好人。不会怪爷爷,更不会怪你。”燕至揭开我眼上的毛巾,轻轻的捧住我的脸颊,“别哭了。”
我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他了,不自觉地哽咽了一声,“对不起。”
“人都是因利而聚,我爸爸又何尝看重了你爷爷的能力,和你能护住我这一点?”燕至说话的声音很轻,“但我这辈子跟你都不会产生利益,不管我以后是好是坏,这都不是你的错,而是我的命。”
我说,“谁要你的命,我就攮死他!”
“好。”燕至用指腹为我擦掉残留在眼角的泪痕,他眼神柔和的看着我,温声开口说,“小满,我跟你是最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就冲燕至不怪我爷爷这一点,这辈子我们俩就是最好的朋友,谁跟他过不去,就是跟我过不去。
燕至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,他站直身子后退一步,“去睡觉吧,小满,晚安。”
对于占用燕家风水地这件事,家里只有俩人是高兴的,那就是我爸妈。
第二天一早我刚下楼,就看见我爸靠在沙发上,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几乎都摆在脸上了。
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,他就先翘着二郎腿品上茶了。
我瞅他们俩那损色样儿,心里就憋了一股火。
趁着燕至还没下来呢,他得意洋洋的跟我妈说,“如果那地方是我赖家先人,到时我赖宝庆的荣华富贵都不过是弹指一挥间,我后世子孙最差也能官拜一品!”
我妈撇了撇嘴嘴上说着不信,但是心里已经信了,“有这么神吗?照你这么说,以后我们天佑还能当大老板了!”
“什么大老板?那都拉低我们儿子档次!”
他们俩看见我下楼,交换了个眼神,全都不由自主地噤了声。
“咳。”我爸见我没搭理他们俩,就开始找存在感,摆家长的威风,“你这孩子没看见我跟你妈吗?大早上的就开始摆脸子,见了人也不知道打招呼。”
我的眼神冷冷扫过他跟我妈,然后面无表情地弯腰把他们俩面前的茶具给掀翻了。
茶壶立刻被摔碎,茶杯摔在地上拐了好几个弯发出清脆的响声,滚烫的茶水混合着茶叶溅在了地上跟沙发上。
我妈大叫了一声,站起身瞪着我问,“你是不是想挨揍呢?”
我攥紧拳头,强压住内心的愤怒,寻思不能骂祖宗,他们祖宗就是我祖宗。
我说,“你们知道那风水阵会妨害我爷,还在这里得意个屁啊!还富贵荣华?还官拜一品?也不洗把脸照照镜子,大早上的就开始做梦!”
我爸被我气的直哆嗦,他瞪着我半天,想要伸手抽我还是克制住了,“你刚回家就开始撒野,家里地方小装不下你了是不?有你这么跟自己爸妈说话的吗?在城里过了几天好日子,你有啥可瞧不起人的!”
我冷笑,心里一点都不怕,“你们俩能荣华富贵,那就是老天不长眼!到时候我赖小满三个字倒过来写!”
“说什么呢你!”我妈最受不了自己发不了财,立刻就破防了,“大早上的说这种晦气话!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等把坟给迁过去我们发达了,你可别往前面凑!我们有多少钱都跟你这个白眼狼没关系!”
我说完就走,“我等你们发达的那一天。”
我妈坐在沙发上,咬牙切齿地跟我爸说,“这白眼狼生了跟没生一样,你刚才为啥不揍她?我看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