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立一个国教就能动摇国本?”
“这等危言耸听之语,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?
"
他指着那些反对的官员,唾沫横飞。
"依我看,分明是有人借机诽谤朝廷,其心可诛!
"
"陛下这十日来,斋戒沐浴,宵衣旰食,为天下苍生祈福禳灾。”
“民间百姓无不感念圣恩,交口称赞。”
“怎么到了某些人嘴里,就成了动摇国本,反受其害之举了?
"
"只要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实心用事,我大梁朝自然能够如日中天。”
道家也好,儒家也罢,不都是为了辅佐明君,造福黎民?
"
此话一出,群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只有礼部尚书陈元直不体圣意,不知死活,和楼之敬针锋相对。
"楼尚书此言差矣!
"
"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,此事仍是违背祖制,于礼不合!
"
“我大梁以礼立国,祖宗之法岂可更改?
"
誉王萧景桓见陈元直自已找死,心中大为欣喜。
这次一定要把此人弄下去,让太子也过不好这个年。
他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,朝御史队列使了个眼色。
"微臣左都御史田德之,有本上奏!
"
下一秒,只见一名身着青色官袍的瘦削男子快步出列。
"何事?
"
"臣具本弹劾礼部尚书陈元直三大罪状!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