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听着余零振振有词，句句在理。每一个词都是言辞震耳。每一句都是合情合理。望着他也是得意忘形，忘乎所以。

封度听着他这样的话嗤之以鼻，漠然置之。认为他的话愤慨不已不足信之。质问道。

“余零余大夫。你的推断是诬陷。在一个患有幻想症的病人。请问有时间...。”

眼瞪着他怒目切齿。

“...诬陷你吗？”

吓得余零退后几步全身发抖。

封度趁着这气势步步逼近。向他施压，震慑他。开始询问。

“在死者离世的之前。死者拨出一个电话号码。又在前一天，死者接到了一个电话。而这两个电话号码都是你余零余大夫的电话。尾数是128。薇晗为什么打电话给你？你为什么又在死者离世前一天打电话给她？”

接着转变话风，露出冷面的笑容。

“你能给我们解释吗？”

眼看着余零直冒冷汗，手脚慌乱。双眼直瞪张嘴说不出来。

“我想你在死者离世前一天打电话给是这样说的吧。‘薇晗，是我余零。明天早上我们见过面好吗？’次日薇晗独自来到了你的诊所。你对她进行了一次（催）眠。指使她爬上了‘前景’大楼的楼顶自缢。”

余零听到这些质问，和他的推断。气的连气都咽在肚子里。好一会儿喘上气来。怒指着他横眉怒视，气势汹汹。

“你怎么能证明我对她（催）眠。指使他爬上‘前景’大楼的楼顶上自缢？”

封度一挥手，让岚岚打开手机画面递给他看。

“这是死者自缢的监控画面。清楚记录下了死者爬上楼顶的经过。她是坐电梯上去的。我们经过调查，和你一样的心理大夫。一致认定是被人（催）眠。当时死者一路爬上电梯之时。不和人打招呼，六神无主眼神呆滞。如同一个死人一般。有人还听见死者的嘴里念道。‘我要上楼顶.....我要上楼顶....。’你就这样害了她。”

余零趁着岚岚不注意，一把岚岚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。一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。一声辩驳地说道。

“我是在薇晗自缢的前一天打电话给她。她也在前两天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