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羽灵听到陈意晚的声音,像是被人甩了一鞭子,猛地抖了抖身体,手脚并用地爬到陈意晚身边,抓住她的衣角,声泪俱下:“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!我如果被退婚,在羽家就没立锥之地了!”
陈意晚还没来得及反应,如期已经大步上前,一脚将羽灵踹翻了,“别碰她!”
说完看向陈意晚:“你还发着烧呢,出来做什么。”
陈意晚不说话,任由如期将她抱起,回了卧房,直到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得裹紧,只露出一张脸,才犹犹豫豫地说道:“给她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别操心了。”如期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皱眉:“怎么还这么烫。”
陈意晚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握住他的手,“饶了她吧。”
如期定定地看了一眼陈意晚,终于点了点头,叫来球哥,“把她送回去,身边的丫头婆子都给换了,没我的命令,不许出吉祥居半步,对外,就说染了风寒,病倒了。”
“对了,派人给羽家送份厚礼,就说如家事多冗杂,便不回门了。”
陈意晚安安静静躺着,听如期有条不紊地安排事务,确实有几分家主的派头。
听着听着,困意便涌了上来,待觉察到如期上了床,钻进被子里抱住她时,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。
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
陈意晚抚了抚他眉梢,“我想跟你说点事儿……”
如期把头埋进她的颈窝,声音嗡嗡的,“先睡觉。”
他的疲惫已经藏不住了,陈意晚闭上嘴巴,不说话了。
过了许久,感觉如期已经睡着了,陈意晚慢慢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,往床内侧挪了挪,想要起身。
如期的手又摸到了她,将她搂回怀里。
“冷不冷?”
半睡半醒的模糊声,闷闷的,听在陈意晚耳中,有些不合时宜的乖巧感。
“不冷。”
腰间的手在陈意晚额上摸了摸,“总算退烧了。”
“你老是蹬被子,难怪会着凉。”说着两条腿也开始不安分起来,将陈意晚紧紧地箍住。“太累了,再陪我睡会儿。”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