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也只能算不算严重的外伤了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恒天的伤口处开始萌生肉芽，十个呼吸过后，恒天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玉帝还是秦六？”

    歪头看向一旁的张百忍，恒天轻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闻言，张百忍开口说道：“我自然是张百忍。”

    “那秦六只是你的一个分身吗？”

    “秦六不是分身，他是一个完整的人，现在他死了，属于我的一部分自然就回归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预感到危险，是您在背后出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预感到大限将至，不是因为别尘要杀你，而是因为我在召唤他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他早就应该回归的，但我感受到他心中还有一个牵挂没完成，所以他才活到了现在。”

    得到这个回答，恒天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看着天空。

    一个呼吸之后，恒天轻声道：“能劳烦前辈帮我带几句话给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秦六已经死了，说给我听效果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行，劳烦前辈告诉他，再有下次，我不会逼着他奋发图强了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，他活的比我潇洒，比我自在，甚至活出了我心中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的人生除了‘奋发图强’之外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，所以我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个。”

    看着地上的恒天，张百忍开口说道：“你是在害怕吗？”